“然后他坐在灰烬里说,‘总会有那么一天,死亡对于我来说宁静而安详,恐惧对于我来说芳香得像刚剥开橙子的手指,爱情如同山谷那头轮船的呜呜声,那时候我就会停止去找你,在那之前,我会永不停歇地去找你,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
唐书禾没有说话。
我说:“今天文瑞修问我,我现在的想法还和当初动笔时候一样吗,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我……我和你的事情,和舞台没有关系,对不对?”
他笑了:“嗯。
不过是个好故事,开始卖票那天你记得给我留个座位。”
“好啊,”
我说,“现场的话第一幕叙事是从他烧衣服开始的……你要小心,谢水会从观众席冲上去扑火,哈哈哈。”
“为什么,因为他叫谢水吗?”
他说。
我大笑,乐完揉了揉眼睛,我的膝头还摊着那本笔记,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他讲这个故事,有些时候事情的发展像人的脑子一样不是太讲逻辑。
他说路怀,我有点想回家了。
我说:“好,我去接你。”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快完结了,下一章或者大下章。
小唐的笔记在番外。
第44章
爱情着实消磨人的心智,他说一句想家,我恨不得把家搬到天津去,俩人半天脑子都是热的,差点我都要买去天津的机票了,互相交流了一下明天要干什么之后,我们才终于冷静下来。
那天晚上我们俩连着麦睡着的,第二天早晨醒了一看手机,好家伙通话470多分钟,我戴着耳机哀嚎一声,唐书禾你怎么才走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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