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么用力地想要逃离这一切,可你随时都会挖下另一个深渊扯我下去。
如果你成了杀人犯,那我也会永远地刻上这个罪名。
我摆脱不了,就只能和你一起变得肮脏。
可是我又有什么错,我只想…只想好好活下去。
这么难吗…难到苟且的机会都不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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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时候,倪喃回到了凤头巷。
街上没人,倪喃推门进屋,一头便栽倒在床上。
她两眼无神地望向天花板,双目空洞,死气沉沉。
方才中年警察领着她在医院上了药,然而脸上的灼痛好似没有分毫消解。
全身像具瘫软的人骨,早就没了血肉,温度尽失。
傍晚的时候,倪喃用了医院附近的共享充电宝,才发现手机里全是时卿的未接来电。
于是,倪喃给他发了条消息过去,大致是临近毕业,她想住在宿舍和舍友一起,最近请个假,就先不去别墅了。
对面并没有立刻回复,只是在半小时后生硬地回了个字,嗯。
一夜无眠,倪喃就那样盯了天花板一整晚。
眼睛干涩到疼痛,身体虚软没有力气。
天快亮时,倪喃翻了翻家里的东西,还有小半盆米,有点生虫,倪喃清洗后给自己熬了碗粥。
接下来的几天里,她几乎没怎么休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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