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眼睛就像是一面镜子,在诉说着——
哦,快来看看这个愚蠢的大傻瓜。
林云起礼貌问话:“你怎么回?”
聂言:“坐公交或者出租,车同事已经开走了。”
林云起客套问:“需要我载你回去吗?”
聂言不作考虑:“麻烦了。”
“……”
上车后,聂言系好安全带,注意到林云起一言难尽的表情,意识到什么:“你刚只是跟我客气一下。”
他没有生气或者尴尬,单纯用陈述事实。
林云起打开广播,笑而不语。
聂言道歉:“我的工作让我强势惯了,一般会下意识忽视别人感受。”
“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林云起一边看着后视镜一边倒车,“何况你也不是第一个这么做的人。”
聂言饶有兴趣问:“还有人也听不出客套话?”
“上一个是白辞。”
“……”
广播电台正在播放一首有些吵闹的乐曲,夜晚行驶在公路上,有动感音乐加持,还挺有感觉。
林云起:“你要去哪?”
聂言突然有电话进来:“稍等,先直走。”
他接通电话。
“喂,头儿,”
罗盘七无奈表示,“赵余一个字都不肯吐露,最有效的方式都试过了,还让人给做了催眠,但这家伙特别有自信,坚信什么能灵魂不灭……攻不破心理防线。”
聂言直接挂了电话,尽可能回想有关赵余还在组里时的记忆,暂未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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