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下瓷碗,君书喻不放心地再次询问,“收尾工作都做好了?”
初一点头,“几个虾兵蟹将都躲去远海了,没个十年八年不会回来。”
“再说,接头的时候都是做了伪装的,并没有暴露我们的真实身份。”
君书喻点点头,这些小崽子的胆大包天他不是第一次见识了,但每次还是禁不住咂舌,小小的身体满是心眼儿。
“那么后续你准备怎么处理?”
君书喻问道,“白行云过来寻白娇娇的安葬之处了。”
初一挠挠头,揪揪君书喻的衣袖,讨好一笑,圆溜溜的大猫眼笑成了弯弯的月牙,可爱至极,“那就还要请夫子您帮帮忙啦。”
“好好说话,笑得渗人。”
君书喻一掌遮住初一的谄媚脸。
初一揉揉圆脸颊,心道,自己这招卖萌术明明厉害得很,怎么到君夫子这儿就不顶用了。
“剩下的事情等白娇娇回来了,自己亲自解决吧。”
初一觉得无论白娇娇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是干脆死遁和揽月崖彻底断绝关系,还是要掀翻揽月崖报复过去,他们这些小伙伴都会全力以赴地支持他、帮助他。
“要是白城主再来找夫子您,您就说白娇娇变成了薛定谔的鱼吧!”
他既可能早已死了,也可能还存活着,在打开盒子之前,谁也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于是等到白行云再次找上门来,就被告知他孩子已经不是他孩子,而是变成了薛定谔的鱼。
“当时情况紧急,我去揽月崖登门拜访多次,均是无功而回。”
说道着,君书喻仔细观察白行云的神色,发现他居然毫无愧色,比之第一次登门到访的时候淡定从容了许多,连那些许的惭愧与悔意都没有了。
在白行云看来一切的罪魁祸首是那阴险狡诈、丑陋不堪的鮟鱇鱼妖,他只是被蒙蔽了,他已经在努力弥补。
总之,一切都是别人的错,一切都是世界的错。
白行云的这些心理活动,君书喻一概不知,他也不想知道,他只想赶紧把这烦心玩意儿给撵出去。
君书喻继续道,“眼看着白同学生命力一日日干涸衰竭,我也是束手无策。”
“甚至请了有医圣之称的纪道友前来相助也是无法。”
“幸而,一名散修道人云游至此,名为薛定谔,他说,他虽不能立马救活白同学,但能保证白同学不会即刻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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