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张远山直截了当地拒绝。
他有不傻，如今理亏的是秋家，他们龙渊学院正压他们一头呢，干嘛要和他借一步说话？就是要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说明白才行。
中年修士挂在脸上的笑容一僵，失策了，没想到小的胡搅蛮缠，老的也是个不按常理。
“噗嗤”
秋小四见那中年修士吃了个闭门羹，捂着嘴巴闷笑。
“小四。”
那中年修士看向秋小四，眼神中透着慈善，一声“小四”
直让秋小四大了个寒颤。
中年修士关切道，“小四外出求学，怎地不归家瞧瞧？”
这是准备树个慈善长辈的形象了。
“哈？”
秋小四装做不解的模样，“我不是被除族了吗？”
“小四何出此言？”
中年修士也一副大为震惊的模样。
“他说的。”
秋小四指向秋沣彬，又扭头指向倚在二楼看热闹的刘二小少年，“他也说了。”
“大家都听到了。”
秋小四环顾众人。
“我们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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