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能啊,那山上要有师姐和师弟才能算是他的师门,只有他一个人的话,能算是什么师门?
还有他父亲,他并非父亲亲生,父亲却一直是他如己出,从不用异样的眼光看待他,养育他长大。
他又如何能舍弃父亲独自而去呢?
小书读取了路翩翩心中的想法,抽噎的更加厉害,“翩翩,你就不能自私一回为你自己想一想吗?算我求你了,你为他们做的已经够多了!
你根本就不欠他们的啊!”
这是情与义,不能用欠不欠来抵消。
“别哭了,小书。”
路翩翩把小书从枕头旁边拿起来放在怀里抱着,“你还在我身边陪着我,是我最好的慰藉了。”
小书靠在路翩翩怀里,哭泣了很久,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翩翩,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什么事?”
“桓长明昨晚在你床前守了一夜,我在地上看的清清楚楚。”
小书说到这里顿了顿,最终还是讲了出来,“翩翩,桓长明他喜欢你……”
路翩翩抱着小书的指节变得有些泛白。
小书听他半晌没有回应,语气变得小心翼翼,“翩翩,他既然喜欢你,你就不要和他对着干了……顺从他些,他应当不会再伤害你的。”
“小书,你想让我委曲求全吗?”
变得乖顺听话,臣服在桓长明脚下,只为求得片刻的安宁。
“不是啊!
我只是不想见你再在他手里受伤了!”
小书急切的道,“翩翩,要想让一个人不顺心有很多种办法,你为什么要选择一种对你自己最残忍的方法呢?桓长明既然喜欢你,那主动权就在你手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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