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翩翩,翩翩对他恨之入骨,怎么可能还会来看他一眼?
桓长明的手重重的摔回原位,“翩……翩……”
路翩翩神情淡漠的好似一尊用冰雕出来的神像,无喜无悲,什么事也无法撼动他分毫。
桓长明的手边躺着玄武的尾巴,断尾之处伤痕极不平整,玄武皮糙肉厚是上古神兽里出了名的,更何况别人砍它,它必会挣扎自保。
想来是桓长明砍了许多下,才将玄武的尾巴砍断。
路翩翩看向桓长明握剑的手,手掌血肉模糊,五个手指以一种极为怪异的姿势蜷缩着。
他只眼看一眼便知道,桓长明的五个手指全断了。
桓长明身上的血还在往下淌,路翩翩站在低处,桓长明的血流到了他的脚边,弄脏了他的鞋面。
路翩翩的眼神里多了一丝茫然。
以身犯险,弄得自己命悬一线的人是谁他都相信,可他独独不信这个人会是桓长明。
桓长明有多惜命啊,为了活命伪装成女子十多年,欺骗整个离国;为了活命在他脚下恳求,只为救自己一命;为了活命甚至不惜以色以情诱他入骗局。
桓长明所做的一切都是自保,为了活下去,获得更大的力量活下去。
可是他眼下却奄奄一息的倒在路翩翩的眼前。
没人逼他这么做,是他自愿的。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忏悔?赎罪?为了他更大阴谋,再次用命做赌注?
路翩翩不知道,但他很清楚自己已经不会把任何东西交付给桓长明,无论是身还是心。
他两指合拢指向桓长明,淡金色的灵力从他指尖溢出,治愈桓长明的外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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