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因轻拍女儿的小屁屁,“你跟先生过请假了吗?”
谢知嘟着嘴说:“皇帝不肯放全天假,他只下午半天,我还不能回家用膳。”
谢兰因眉头微蹙,旋即松开说:“他重视你总比不重视好,只是陛下再好,你也要好好读书上进,宫里最靠不上就是皇帝的宠爱,与其让他宠爱,不如让他尊重。”
谢知乖巧的点头,“阿娘我知道。”
她怎么不知道?她太知道了。
她前世身边友人绝大部分都是门当户对的婚姻,偶尔有几个跨界层的婚姻,几乎都以离婚收场。
难得有夫妻和谐的,属于高攀那一方都是绝对的精英,他们所付出的努力并不比自己创造一个豪门更简单。
既是高攀,又想当莬丝花的,是不可能走到最后的,某国商业集团长女的婚姻就是一个典型。
她不觉得这方面古人跟现代人有什么不同?甚至古人比现代人下限更低,因为他们没有严格的道德规范。
拓跋曜是皇帝,任何女人想要嫁他都是高攀。
偏偏魏国女人地位又低,光是子贵母死、立金人的规矩,就能让拓跋曜名正言顺的把不喜欢的女人弄成悲剧。
谢兰因说:“那明日你从宫里回来后,阿娘带你去长安城逛逛。”
“阿娘,要不要先带我去拜见步六孤将军和丘穆陵夫人。”
谢知提醒娘亲,秦宗言怎么说都是她继父。
谢兰因并不想让女儿跟步六孤家族的人接触太多,但想到她现在跟秦宗言的关系,轻叹一声,“也可,明日我带你去将军府。”
第37章步六孤将军府(上)
次日清晨,谢知第一次在阿娘的照顾下起床,谢兰因亲自动手给女儿穿衣洗漱,母女两人开开心心的进完早膳后,谢兰因送女儿入宫读书。
谢知早上上课时还能专心致志,等下课回到寝室等拓跋曜回来进膳时,谢知就不怎么上心了,她一手托腮,明明魏宫都是一天两顿,为什么拓跋曜要跟自己一样一天吃三顿?
拓跋曜进来就见小丫头托腮看着窗外,不由问道:“阿蕤在想什么?”
“今天天气真好。”
谢知看着屋外明媚的阳光,“陛下,你午膳后不出门走走吗?”
谢知早忘了拓跋曜下午有骑射课。
“我下午有骑射课。”
拓跋曜换下衣服,由宫女伺候着洗漱,“倒是你平时记得多出去走走,别老闷在房里。”
要不是知道谢知只是不爱出门,并不是整天坐着看书,他早拖着小丫头去上骑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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