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大夫劳累了,早些歇息。
不要见外的好。”
惊讶虽惊讶,张老爷还是很谦和的说道。
“不累,我还是看看病马去。”
这样礼遇让秋叶红有些不好意思。
什么都没看,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好,就被当客人供起来,怪过意不去的。
张老爷叹了口气,道:“也不在这一时了…”
看样子已经没什么信心了,但他还是招呼家人,提着灯,带着秋叶红和胖哥往马棚去了。
马棚里并没有马。
“这边…”
张老爷一笑,指着旁边一个小屋,门窗紧闭。
“为什么关屋子里?”
胖哥怕黑,躲在秋叶红身后探头问。
张老爷一笑看向秩叶红,并没有回答。
“如果是揭鞍风的话,马儿就会怕风怕光怕声,所以呢要栓干暗屋。”
秋叶红微微一笑对胖哥解释道。
中医年纪小果然很受质疑啊!张老爷很满意,看来小姑娘倒不是花架子,于是蹑手蹑脚的开了门。
“救!马儿!”
秋叶红站在门口没有进去,而是柔声的先冲内打了个招呼。
胖哥忍不住笑出声,秋叶红忙冲他嘘了声。
屋内的马儿已经受惊嘶鸣,发出不安的刨地声。
因为怕光,秋叶红并没有让人举灯进来,而是就站在门口窗边,既有光线进来,也不至于太过明亮。
这匹马大约七岁,看上去身形高大,皮毛也曾经黝黑蹭亮,长的很是俊俏。
不过此时摇摆不定、耳竖尾直、四肢僵硬,瘦的几乎掉毛,如受惊的兔子一般焦躁不安,马背上帮着—个布袋,散发出酒糟的味道。
“大约一个月前跟我跑了一趟远途,回来后就行走不稳、起卧不便、饮食减少,我只当是劳累受寒,将养了几日却不见好,反而更重了,请了宋大夫来看,说是长途劳累、贼风入侵传入经络而病……”
张老爷在一旁慢慢说道,一面连声叹气,“这匹马还是先父在世的最爱,先父去了才一年,没想到马儿一一。”
听着他的叙述,秋叶红已经围着马儿仔细探看,鼻扇气喘、牙关禁闭、肉颤出汗、口流涎一一脉迟细无力。
“宋大夫用的什么药?”
秋叶红皱眉问道,一面让胖夺取过金针,针了百会、风门、伏(穴,一面又去看马背上的布袋,自言自语道,“醋酒糟来发汗…这个办法好。”
“这个我去不知道。”
张老爷摇头。
大夫们开药都神秘的很,那药方更是不可能被外人所知。
“佑计也就是追凤散,”
秋叶红自然自语道,似乎有些不确定,又围着马儿上下左右看了一遍。
没有外伤,真的没有外伤,可是,怎么瞧也像是破伤风,不是揭鞍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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