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些东西你们这应该不是很多…”
秋叶红恍然道,一面带着几分歉意摆了摆手,“那就还喂青草吧,也挺好的。”
说罢她走开了,但这句话让这些牧民有些不高兴,什么叫我们这不是很多…“那些豆子咱们也有很多呢!”
有人说道,鼓着腮帮子。
“本是冬日无鲜料时才喂的,不过如今马儿都是大病痊愈,补补也是应该的。”
几个年长的便合计一番,一起报了上去。
这个小兽医竟敢嘲笑我们没有生料!
二王子听说后,很是气愤,他甚至可以想到,这小兽医一定是准备打着因为吃不到好的生料,马儿病才好的慢的借口。
休想!
二王子阴森森的咧嘴笑了,于是他大手一挥,调集所有储备,给所有的战马吃小灶,养的壮壮的,只待一声令下,踏平延州城。
“这么说,真的要打大仗了?”
魏枝问道。
因为小产了,她还在养身子,按窝阔台人的规矩,女人们可没这么多讲究,但这两个汉子却还记得魏枝不是窝阔台妇人,打听了很多有关汉人的规矩,将魏枝在蒙古包供养起来。
事实正如二王子所说,汉人那边很快就有人过来了,质问有关贡礼病马的事,大王子在二王子等人的煽风点火之下,也急了,双方不欢而散,边境的气氛变得十分紧张起来。
,自那日被抓回来后,这是她们两人古怪的事因为病马时间,刚刚交好的两国又有可隔阂,边境的摩擦又开始不断的发生。
显示窝阔台游民抢掠了延州城附近的几个村落,虚而窝阔台人狩猎过了边境,被永兴军射杀。
正当大家相互指责,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年仅四十三的窝阔台汗,因为酒色过度,掏空的身体熬不过这个异常炎热的夏天,死去了。
大王子与二王子的争位之战正式上演,一时间各部族厮杀不断。
这个消息传到京城,身为窝阔台先汗王大哥的皇帝很生气,这还了得,孩子家闹成这样,岂不是不把他这个大爷放在眼里?于是皇帝一发怒,诸位大臣立刻纷纷上书,说这窝阔台汗本就是个不讲信义的叛臣,现如今两个王子闹成这样,分明就是眼中无有君主。
很快朝廷就达成共识,六月十八,皇帝赐赐鄜延,泾原,环庆熙河‘麟府各路金银带,锦袄,银器、鞍辔、象笏,又诏谕钦察汗国等诸国首领,协同平乱。
五路大军旌旗历历战鼓咚咚杀向边境是,永兴军内终于也等来了风尘仆仆的王华彬大夫。
遍洒石灰,汤药味弥漫整个军营,这场景让一向镇静的王华彬也吓了一跳,眉头纵了起来。
来不及客套,直接就奔病马去了。
_乌泱泱的足足有上百匹马被圈起来,王华彬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些…都是?”
他忍不住指着问。
“是…也不是…”
随行的兽医们抹着汗道。
自从上一次的药轮着吃了一遍也没成效之后,彻底让大家慌了神,但凡看到一匹马状态不佳,打个喷嚏什么的,都圈了起来。
王华彬皱着眉头,“不对啊,要真是疠疫,还能有时间让你们圈养这么多?”
他喃喃说道,一面抬脚进了马圈,连防护用品都没带。
其他人可没有他这大意,纷纷穿戴好了,才小心的跟了进去,王华彬已经检查完三匹马了。
“王大夫,如何?”
有人忙问道,“那些药怎么不见效?”
王华彬似乎有些惊异,又有点不确信,他再一次穿进马群深处“这…”
连接看了十几匹马,他有些不解的站起身,伸手叩了叩眼前这匹马的肿胀的鼻骨。
马儿吃痛受惊,甩了他一身黄稠脓鼻涕,腥臭之极。
跟过来的众人也受惊的后退开来。
“王大夫,小心啊”
他们忙提醒道。
马儿甩了鼻涕,似乎好受些,粗重的喘息。
王华彬不以为意,视线再一次落在这个马身上,马儿胃口不错,低着头咬着脖子里的缰绳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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