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沈逸尘的床,也是他们曾经的主卧。
季长宁的脑袋很清楚意识到这点。
因为有沈逸尘的味道,很淡,但在一起这么多年早已刻骨铭心。
季长宁爬起来坐在床上,他昨晚在酒吧见到沈逸尘,然后就跟他回来了?
不是吧,我喝了多少。
季长宁有些头疼。
环顾四周,卧室的摆设跟他离开时毫无变化,甚至床旁的矮柜上也放了个白色杯子,他起床后总觉得口干,因此习惯睡前在床旁放一杯水。
这个杯子明明被他打烂了。
季长宁把杯子拿起来看,他才发现跟原来那个有细微差别,不过里面也装了一杯水,季长宁犹豫了几秒,没喝。
他想起来这个杯子也是他亲手做的,那时候他做了两个差不多的杯,后来送了一个给沈逸尘当生日礼物,美约其名情侣款。
他送过沈逸尘两次杯子,第一次是随手送的,那个杯子被人打烂后沈逸尘很不高兴,他以为他很喜欢便做了一个新的送给他。
没想到居然还留着,他以为早就没了,而且沈逸尘还把它放在卧室。
季长宁低头看自己的衣服,睡衣的尺寸很合适,穿得也很整齐,身体除了喝醉酒后头有一点晕后没有任何不适。
椅子上放了一套衣服,很明显是给自己穿的。
季长宁怀着复杂的心情起身洗漱,新的牙刷漱口杯毛巾都准备好了,沈逸尘家还是老样子,方方面面都有人准备得很妥当。
季长宁下楼时看见小月,小月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季先生,早安,或者说午安。”
小月的眼神有些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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