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可太酸了,许听廊都让她逗笑了:“睡是你非要睡的,措施也是你不想做的,结果中招了全赖我?”
“不会中的。”
钟尔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快点。”
许听廊的喉结滚了滚。
单纯从生理角度出发,他当然很想和她亲密无间,也已经忍到失控边缘,每拖延一秒都是酷刑。
更重要的是,他承担得起、也愿意承担意外的后果。
他手搭在她滑腻潮湿的背上,真的差一点就要不顾一切地从了自己的私欲。
将她重新推倒的那瞬间,还是艰难抽身,胡乱亲了她两下,开灯捡起地上的浴袍,说:“我房间有。”
因为钟尔承受不起意外。
钟尔留不住他,不管她说他怂还是胆子小,他还是义无反顾地离开了。
她脑袋记不住太多事,于是等他回来期间,她一直默想同一件事,既然许听廊房间有,说明他对今夜蓄谋已久,等他回来了,她一定要借题发挥。
结果真的等到他回来了,一对上他的眼睛,她什么都忘了。
因为这双眼睛,实在是欲-念横流,像极了一匹锁定猎物的狼。
过于凶狠暴戾。
完了。
她担忧地想,要不还是老实点告诉他她是第一次算了,她干嘛非要为了争那一口气,和自己过不去呢。
可是他会信吗?除了结婚两年还是雏的盛悉风,谁能相信这般匪夷所思的剧情?
所以她要用怎样的话术,才能增加自己的可信度?
她在那绞尽脑汁地琢磨着,许听廊已经做好准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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