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强要,你那好义父已经全招了,现在还在我们鬼市押着,见见?”
柳如庚知道无路可退,拼命咬死了自己没有做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快要晕过去似的。
场面僵持之际,羿宁却突然出了声,淡淡说道:“那毒的解药,正是出自南柯泽柳家。”
仅一句话,宫修贤猛然抬起头,嗓音颤抖着开口道:“师尊,是真的吗?”
当初宫修贤身上的毒,就是羿宁费劲心思除去的。
但他竟然从未问过一次,那解药从何而来,来得有多不易。
羿宁没有答他,只是疲惫地撇开眼道:“真假又如何。”
他说的话,宫修贤从来不信,既然只愿意信他自己想相信的,又何必来问他。
纠缠这么久,他也累了,他只想早些问问咒毒的解药,而后赶回燕煊的身边。
至于宫修贤的事,他丝毫不想再管了。
宫修贤胸口钝痛,转过头去紧紧盯着柳如庚道:“赵殷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赵殷便是宫府大管家,当初柳如庚口口声声说把他玷污的人。
“我和他什么都没有,修贤,你信我,我真的从来没有做过那种事,我怎么会害你呢?”
柳如庚哽咽地道,仿佛快要哭晕过去。
宫修贤顿了顿,声音毫无感情:“那你告诉我,你从何而知鬼市和魔域?又怎么知道魔域没有令牌无法进入?”
曾经埋下的怀疑的种子,在这一刻彻底萌芽,生长,直至遮天蔽日。
柳如庚哑口无言地看着他,静了许久,忽地嗤笑了声道:“好啊,原来你早就怀疑我,”
他扭头看向羿宁,恨恨道,“你和你那不要脸的师尊一样下贱,明明心里还念着他,又和我纠缠不清,怎么,忘记和我同榻而眠时说的话了么?”
他模样疯狂,咧开嘴角学着当夜宫修贤醉酒的样子道:“师尊从未真心喜欢过我,他就是个没有感情的人,只顾修炼,从不让我碰他分毫,不像如庚你温柔体贴,还说些什么来着,这么动听的话,可都是出自你的嘴。”
柳如庚现在这样就是知道自己毫无转圜之地,开始发疯胡乱攀咬起宫修贤来。
“你在我身上时,可从没怪过我对你不好,宫修贤,我得不到你,你也别想得到羿宁!”
柳如庚放肆地笑起来,却被宫修贤一剑封喉。
连落在柳如庚身上的眼神都极其冷漠,仿若只是陌生人。
今日之前,柳如庚都未料到,杀他的人不是羿宁,而是宫修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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