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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
“你的法令纹很严重。”
弥生月超级认真。
何止严重,整个人都显老了。
夏油杰:“……”
“是最近压力大了吗?”
都开始瞎几把胡扯了。
夏油杰:“……”
可不得是嘛,掰着手指头算算日子,搞事的日期也差不多要到了,不好好准备,要挂的,对手可是五条悟。
“这个咒术师在暗中维持一般社会秩序的世界。”
夏油杰竭尽全力把问题引回正轨。
弥生月端起咖啡杯,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里面的咖啡,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来,她发现自己实在不喜欢这种苦味的饮料。
杯子里的热气把视线晕染出薄薄的雾气,弥生月垂下来眼睑。
“我对世界一直有疑问。”
弥生月舔掉了嘴角沾上点咖啡渍,“起初是好奇,在我的家人的口中,它会绚烂,会灰败,会残忍,会仁慈,它几乎是所有矛盾的集合体。”
“我不曾接触过这个世界。”
红色的头发从肩关垂落下来,弥生月放下了咖啡杯,“世界很大,很漂亮,也很危险。”
“世界最大的特点是人。”
弥生月说,“各种各样的人。”
“有人把自己活成了不像人的样子,有人用尽一生让自己活得像个人。”
弥生月继续说。
夏油杰顿了顿,“这是你的妈妈告诉你的吗?”
“不是。”
弥生月摇摇头,“是一个很奇怪的海胆头告诉我的,他还说我连人都不会做。”
像圣诞树的海胆头。
和海胆头见面的次数一个巴掌就能数得过来。
第一次见面是在赌场,他帮忙把姐夫被输掉的衣服赎回来了,避免了姐姐一来就看到这货在赌场门口裸奔的场景,最后一次见面,他是和姐夫一起来的,族人好像都很怕他,不敢在他面前大声说话,不敢看他的眼睛,也不敢做出什么僭越的行为,毕恭毕敬,诚惶诚恐。
姐夫叫他‘斑’。
弥生月登时虎躯一震,悟了,她悟了,这就是丫的好基友,连带着看他的眼神也奇奇怪怪的。
红毛不知恐惧为何物,敢于直视对方的行为成功引起了海胆头的注意。
这年头有这胆子的人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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