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升堂了!
&rdo;这一转,看清了敲鼓的人是谁。
孟扶摇&ldo;呃&rdo;的一声,一个踉跄从案几后栽下来了。
……前方,从格栅看出去,登闻鼓前淡紫衣袍的男子举着鼓槌,不急不慢的敲着,姿态优雅气质尊贵,把喊冤鼓击得像在敲击乐器,一堆大姑娘小媳妇围着,痴迷的盯着日光下他滑落的衣袖中露出的jg致的手腕。
更让人无语的是,鼓下方,一只雪白的毛球蹲在鼓架上,&ldo;砰砰砰&rdo;的用脑袋撞着鼓。
主子每敲三次,它必撞一次,频率jg准,态度殷勤。
不是那对无良主宠,又是谁?孟扶摇嘴张得足可以塞下元宝大人了,愣在座位上不知道该一拍惊堂木还是赶紧溜先,一个念头没转过来,那个击鼓的男子已经优雅的放下鼓槌,不急不忙整整衣袖,还面面俱到的对四面姑娘媳妇微笑点头,随即在一片惊艳的倒抽气中漫步而来。
某肥球蹲在他肩上,目光凝重,顾盼自雄。
仔细看还可以从肥球眼底看见一丝不屑‐‐这官袍好丑。
孟扶摇黑线了半晌,突然吸吸鼻子,昂起头,给自己打气。
哎……不就是有人跑来告状嘛,就算这个人比较特殊那么一点点,告状的真实目的不太可信一点点,但是完全可以当他是个真的来告状的普通人嘛。
只是……为啥总有点心虚呢?孟扶摇目光不住乱飘,飘上横梁飘过桌案飘下地面就是不肯飘到正对面,她摸摸文书摸摸袍子摸摸头发就是不肯摸那惊堂木。
她脸上明明白白写着&ldo;我没良心,我很心虚&rdo;,看得对面的浅色衣袍的男子忍不住莞尔,元宝大人却翻了翻白眼。
堂外站满了百姓,都想看新城主怎么审案,想看这个风华绝代的男子到底有何冤qg,众人灼灼的目光盯着堂上年轻俊秀的新城主,再看看堂下风姿韶秀的告状人,怎么看都觉得两人神qg怪异,新城主尤其古怪,屁股底下好像放了火盆,磨来蹭去扭个不休。
沉默得久了,百姓开始窃窃私语,孟扶摇被bi不过,只好爪子挡着脸,有气无力拍一下惊堂木,哑着喉咙道,&ldo;堂下何人?因何告状?&rdo;她目光鬼鬼祟祟瞟着元昭诩,不知道他要出什么幺蛾子,眼见元昭诩抬眼一笑,曼声道,&ldo;老大人……&rdo;孟扶摇抖了抖。
元昭诩还不罢休,一撩袍子,居然准备下跪。
孟扶摇骇得直跳起来,刚要大叫阻止,对面元昭诩不过是虚晃一枪,膝盖弯一弯又立即站直,拍一拍脑袋笑道,&ldo;哎呀老大人,在下忘记了,在下有功名在身,见大人不需跪的。
&rdo;孟扶摇牙痒痒的瞪着他,突然就不心虚了,心虚做啥?这家伙从来一点亏都不肯吃,迟早要还给她,那她何必过意不去?她立即直起腰,恶狠狠一拍惊堂木,大喝,&ldo;递上状子来!
&rdo;元昭诩微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块绢布,临时师爷姚迅上前去取过,手指一撩看见绢布里的东西,立即就露出想笑不敢笑的表qg,抿着嘴忍着笑,小碎步将绢布送上。
孟扶摇疑惑的接过‐‐这家伙还真有状子?展开一看,绢布里卷着一幅完整的鱼骨头。
孟扶摇一脸黑线的盯着那宝贝,认出那东西就是绿珠山上自己啃过的那条鱼的遗骸。
哎,不是被自己扔掉了嘛,他什么时候拣回来的?真另类的&ldo;状纸&rdo;啊……还没想清楚,便听下面那人不疾不徐道,&ldo;晚生,元昭诩,状告太渊国人氏孟氏,始乱终弃,置我不顾,辜qg负义,薄幸无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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