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拿起戒尺打自己的手!
何苦?
一汪生理泪水立刻盈满眼眶,阮宛死睁着眼睛,握住容越的手指,平静地迈了两步。
但平静的背后,是紧咬着硬撑的后槽牙。
开什么玩笑,这会儿要是真疼得哭了出来,那他这个反派还当不当了。
马车下,容越将他的整只手掌包在手心,感受着那块软凉的皮肤在轻轻颤抖,暗叹一口气,掌心上滑,捏住那截皓腕,将人从马车上扯进怀里紧紧抱住。
“嘶——!”
阮宛勾着他的脖子吸气。
“大人!”
“哪里痛?”
容越抱着他避开那两人的视线,微微低头。
这距离非常近,阮宛只要稍一抬头,就能贴到容越棱角分明的下巴。
他手疼,但这怎么说?自作自受打疼的?
“没……没哪里,赶紧进去!”
他还想参观参观自己堆成金山的庞大资产!
容越紧了紧怀里滑溜溜的人,抱得很牢,手指都几乎要掐进雪白的肉里,丝缎布料从指缝中溢出来,仿佛力道收得再紧都只会觉得柔软嫩滑,跟抱不住似的。
“你轻一点……”
“怕把你摔了,抱歉。”
容越放松力度,把人往上颠了颠,阮宛在半空中没有安全感,只得收紧了搂着他脖子的手臂。
衣袖如水般滑落,冰冰凉凉的手臂贴在容越的颈项,软软地搭着。
容越眼底浮起一丝笑意,低声问:“你要去哪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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