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太暗,只能偶尔在画面明亮时看清林想,季凌发现他在抖,很快,季凌按住了他的手,他没有兴趣在母亲的忌日这天和人做爱。
“不用了。”
季凌抓着林想的手腕,沉声说。
大约一周后,刘铭在书房打电话时被林想听到,他打给一个用了很多年的狗仔记者,让他放消息出去来偷拍,明天要上头条。
季凌以为林想会闹,但他没有,他找到季凌,坦白说自己听到了那通电话,问他能不能让自己拿到身份再走,他愿意配合。
站在卧室的门口,季凌以为林想会问一句:你有没有真心喜欢过我?但他没有,林想理智地提出交换要求,只字不提任何感性情绪。
前方拥堵了片刻,司机说下雨了,季凌方从回忆里回过神来。
快抵达机场时,季凌收到了汪雪发来的微信,说体检提前到了今天,正在过去的路上,过了一会儿,又发来一条说:你和你爸爸,有什么说不开的呢?
季凌放下手机,只针对前面的微信回了一句‘谢谢’,便不再回复。
刘铭急匆匆赶到,把公司里季凌的私章和剃须刀拿到了贵宾室里。
“克莱尔说,三十号是周四,您能赶得回来吗?”
刘铭问道。
“可以。”
季凌说。
距离登机还有一段时间,刘铭在旁边问:“林想妈妈的钱已经还掉了,等他拿到身份后,还用管吗?”
贵宾室的空姐送来一杯茶,放到了棕色的桌子上,又走开。
“不用了。”
季凌看了一眼还在下雨的窗外,沉声说道。
极其微妙的是,季凌在尚未睡醒的此刻--一个不太合适的环境下,仿佛搞明白了一件事:为什么他对林想会有一些若有似无的“亏欠感”
。
大概是因为,他和自己一样,在经历了一段如梦般的日子后,突然被告知了事实,他在某种程度上,和林想感同身受过。
林想被告知爱是假的,而季凌被告知,自己的亲生父亲是如何利用母亲,甚至间接将她害死才能有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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