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般若离开,伽罗拉着丝萝满脸的纠结。
丝萝明白道不同不相为谋,她已经站在了般若的对立面了,无法调和的矛盾。
宇文护通过暗线知道独孤般若和宇文毓最近的行动,不得不赞一句独孤般若的野心勃勃和果决,但这么快便要同自己作对,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哥舒,独孤般若是聪明有野心,但未免太过急功近利了,你说说,下面该如何做?”
哥舒站立在一边,理解主子如今投鼠忌器,但这般做法绝不可姑息,更由不得退让,“主子,属下以为,独孤般若既然拉着宁都王收买人心与主子做对,主子何妨借此机会挑拨独孤府与圣上的关系。
独孤信一向效忠皇上,独孤般若这般野心勃勃,届时内忧女儿不忠,外患圣上疑心戒备,岂不是省了我们许多力气。”
“哥舒,便如你所言。
独孤家绝不可做宇文觉的助力,此番挑拨若是成了,他宇文觉也就离死不远了……到时候天下美人皆在手中,独孤般若确实是一枚好棋子。”
她绝不甘心宇文觉坐在那个位置上,为了将自己的丈夫推上皇位必定需要拉下宇文觉,独孤信想要从自己女儿的动作下保住宇文觉,宇文觉又一定会忌惮独孤信。
以他对于宇文觉的了解,一定猜忌独孤信然后如疯狗一般咬人独孤信必然救不了他。
宇文毓想要同自己争皇位,想想都可笑,身为长子连同弟弟真皇位的心思都没有,这样一个软弱无能的人又能在这乱世做多久的帝王!
作者有话要说:
快要造反了!
宇文邕被辱
皓月当空,独孤丝萝坐在窗前,凝眉深思。
杨坚今天早晨出发回隋国公,他最后出于对曼陀的同情应下来这门婚事。
父亲是万分的感激,自己原本也有些高兴,可是看到最后临别时回望来的目光,却不得不心生愧疚。
又不是傻子,有个人天天守在门口凑上来打招呼,总是对自己笑的一脸荡漾,有些好吃的好玩的,哄小姑娘似的送过来他丝毫没有对不住她,他与曼陀的事情还是宇文护设计的,如今还重情义的担下了这个责任。
她终究是欠了他许多!
伽罗和宇文邕日日通信在一起,丝萝便明白了宇文邕的选择,他不愿意说自己的病情,也舍不得放开手。
他若是说了病情,伽罗不会这么的快乐无忧,他若是舍得放手也不会同伽罗这样纠缠。
其实,他们在一起也是很好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所爱隔山海,山海亦可平。
既然她都无法用理智去约束自己,她也没有办法去约束她的妹妹和朋友。
“三姐,圣上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竟然罚阿邕在议政殿门口跪整整六个时辰,我昨天晚上去他府上等了好久没有等到人,后来看见他回来了,走都走不稳。
膝盖上红肿的一大片,青青紫紫渗着血丝,他一定很痛还笑着安慰我。”
丝萝碰见急急匆匆出门的伽罗,还没问上一句就听到了一大串的抱怨,看伽罗着急的样子估计是伤的不轻。
“我也去看看。”
丝萝同伽罗一起去往宇文邕的府宅。
宇文觉这样针对宇文邕,若是猜测的不错也是因为他如今被认为是宇文护的人,圣上不敢折腾其他臣子只能拿自己的弟弟开刀。
当真是欺软怕硬,敢冲哥舒发火试试!
丝萝被自家小妹妹叨叨了一路,耳朵都要生茧了。
“朕今日欲行幸豫园,令辅臣王即刻伴驾。”
太监高声念着圣旨,宇文邕跪在一边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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