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宋译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结合处,他的后穴把骆炎亭的阴茎吞得更深。
“那我就操到你求饶为止。”
从上到下地抽插,每一下都直接顶在宋译的敏感点上。
骆炎亭甚至边操他边走,直到他的后背接触到了冰冷的墙壁,墙壁和骆炎亭之间形成了一个窄小的禁锢空间,宋译哪也逃不掉。
为了避免插得太深,宋译还必须紧紧抓着骆炎亭想方设法抬高屁股,但光滑的墙壁让他找不到一个着力点,手臂早已变得软弱无力,他只能大张着双腿接纳所有。
“呜呜……主人……慢一点……”
他这下真的要哭出来了。
“嗯……嗯啊……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你哭出来我就放过你。”
宋译的呻吟声已经带上了鼻音,当骆炎亭真的不顾他的意愿半强迫性质地操弄他时,他才发现他根本无力承受这个他自己作死带来的结果。
快感像是烟花升空,他的头脑一片空白。
他张嘴咬上了骆炎亭的一侧肩膀,抖着腿射出了积攒已久的精液。
高潮的余韵里,骆炎亭的抽插猛然加速。
他用力地开凿着温热紧致的甬道,几声低沉的喘息后,射在了安全套里。
上海这一轮疫情爆发之后,这可能是宋译和骆炎亭运动量最大的一天。
骆炎亭的阴茎还插在宋译的穴里,他换了个舒服的抱姿,说:“该松口了,我的肩膀都要给你咬穿了,小狗。”
他又抱着宋译走到床边,直到把他轻轻放在床上,才从他的体内抽出了自己的阴茎。
宋译的穴已经被干红了,周围的褶皱全被撑开了,看起来倒是很可口。
“你输了,我没哭。”
宋译说。
骆炎亭把套套取了下来,打了个结,随意地丢在了地上:“下边哭了也算哭。”
俩人的呼吸都没能平复下来,宋译往骆炎亭那边靠了靠,侧耳听着他胸腔内砰砰躁动的心跳声。
骆炎亭搂着他,良久,道:“休息好了吗?”
宋译:?
骆炎亭低下头啃他的脖子:“我又硬了。”
宋译往他身下一摸,发现他说的不假。
“等一下,这种事情一周做一次就够了……”
他急中生智,“我饿了,现在到饭点了,我要吃晚饭……”
骆炎亭压根没听他的,一双手不正经地在他身上游走,企图重新勾起他的欲火:“我已经算好了,下午开始,那就是晚上九十点结束,等会我们再吃点宵夜就睡觉,还不耽误明早抢菜……这一回一定让你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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