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说这是他心理创伤后所产生的自我保护和心里排斥,两年来肖白也一直在他做心里辅导只可惜作用不大。”
霍景琛突然就想到那天,他点的那道排骨才上,乔储就白着脸吐了,还有那天他递过去的那碗汤,乔储也是犹豫了会儿才接了过去,可从头到尾他一口都没喝,他以为一直乔储只是胃病没好的原因。
他咽下嘴里的苦涩问道“后来呢?你们怎么来了黎海。”
张烨转头看了眼病房里的乔储“差不多是一年前的时候,我们带乔储回宁津复查,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有人偷偷塞了张纸条给他,纸条上写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是第二天乔储坚持要去宁津监狱见叶子希。
那天他们到底谈了什么没人知道,乔储从监狱回来的时候两只手上都是血,没过两天他就提出要去黎海,起初我和肖白都不同意,他的病症并不稳定,这个时候远行一点都不合适,可乔储说他要去黎海,找一个人,要一个答案。”
霍景琛说道“他在找林起。”
张烨点点头“嗯,我总觉得他知道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关于他出事那天,关于林起,可他不说,只是默默一个人扛着,我真怕有一天他会被压垮了。”
两人沉默了良久,霍景琛习惯的去摸口袋里的烟盒,摸了半天才想起烟已经被他扔了。
乔储觉得自己是醒着的,眼睛虽然沉的睁不开,但他能听到身边监护仪规律的嘀嘀声,能感受到身体上那阵酸涩的疼痛。
大脑在这时候放空了很多,许多片段都从记忆深处跳了出来,然后一点一点的被拼成一幕折子戏。
宁津的监狱大多在北郊,环境算不上清苦,但周边也是鲜有人迹。
乔储跟着狱警慢慢走到会见室。
十来平方米的屋子被一扇巨大的玻璃隔开,玻璃下方端端正正的摆放着五六把椅子,乔储随手拉开离他最近的一把坐下。
差不多过去了五分钟,正对着玻璃的铁门哐当一声被人从里面推开,紧接着叶子希就被带了出来。
她穿着淡蓝色的囚服,脸色蜡黄,眼圈青黑,枯黄的头发松松的在脑后扎住,神情恍惚,整个人战战兢兢的半坐到椅子上,见对面坐了个人也不敢多抬头看,只是匆匆扫了一眼就低下了头,哪里还有半分以前的趾高气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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