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申赋云,你们繁临洞的龙呢?”
这一问,对方眼中毫不做作,只有疑问,不是装出来的不解。
公申赋云与公申流盈对视一眼,基本可以确定,奎崖并不知道这里的事。
又听他问道:“前几日我派来的小兵送的鳄鱼,龙君可收到了?可我那小兵是不是被龙君留在这里驯养鳄鱼了?都不见他回去。”
公申流盈微微眯了眯眼睛,反问:“没回去?”
三个男人说话,芸蔻也插不上什么话,且她对公申赋云上次闹腾庆生宴的事,一直耿耿于怀,也不想做什么理会。
便坐在一旁喝茶吃果子。
几乎完全被人忽略。
公申流盈一句反问后,她被茶水呛了一口,咳嗽不听。
奎崖紧着就过去给她拍背,拿着袖子为她擦干净唇角茶水,举止亲昵,毫不避讳。
公申赋云微微皱眉,他知道芸蔻为什么会跟奎崖一起来了。
悄悄把人拽过一旁,低声嫌弃:“你喜欢这样的?东海的龙都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娇生惯养,娇纵无度!
你是准备娶她回去北海让他跟你天天闹腾你们那又小又穷。
还是准备入赘东海,不要这个北海龙君的位置了,弃北海不顾?”
奎崖听完愣怔,突然拍了公申赋云胸膛一巴掌:“让你说的,我怎么着都没好日子过!”
“难道不是吗?”
“嘘,”
奎崖挤眼,“芸蔻其实没那么娇惯,放心啦,我婚后一定幸福快乐,你这个八万年的单身汉,不懂恋爱的美妙!”
公申赋云笑出声:我不懂恋爱的美妙?我不仅懂,我还体会过嗯嗯嗯的幸福!
跟我显摆什么。
奎崖见他一脸不屑,又想说什么,被公申赋云塞进口中一块糕点,突然正色:“你的那个小兵估计凶多吉少了。”
“啊?”
芸蔻又被葡萄呛住了。
一直不说话的公申流盈默默注视着芸蔻,不易察觉地渗出一丝冷笑。
三公主,每次听到关键地方,身体都很实诚的做出反应。
这绝对有问题。
东海一定知道什么,但没有确切证据之前,他也不好认定一定是东海背后搞鬼。
公申赋云绕过奎崖,半倾着身子,微笑发问芸蔻,不过眼里却没什么温度:“三公主的父君前几日也派人来送鳄鱼了吧,你们那个小兵回去了吗?”
芸蔻手中茶杯轻轻抖了一下,目光短暂与公申赋云对接后,祈求又撒娇般看向奎崖。
奎崖咽下糕点,说道:“你不知道吗?你们东海的事,我也不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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