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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侧着躺了下去,漆黑的空间里氤氲着一股潮湿的霉味,他大抵晓得自己这是在牢中。
双手狠狠抓住一把稻草,恨得咬牙切齿,心里满是不甘。
花未情被视为重犯,外人不可探视。
可偏偏,第二日一早,花未情再次睁开眼睛时,就看到了栅栏外的庄易璃。
他穿着一身干净的华贵锦衣,唇角上扬不可一世。
“花老板这是何必,冒着通敌叛国的罪名也要与异国人做生意,钱是赚回来了,可是命丢了,那就不值了。”
花未情忍着痛坐起来,看着外面的人,不卑不亢道:“能得庄老板百忙之中的专程探视,我花某真真荣幸。”
“庄某与花老板都是生意人,你落了难,我无论如何都是要来看看的,否则,显得我不道义。”
“道义不道义,倒不是做样子就能做出来的。”
庄易璃不屑一顾,叹了一口气,“真是可惜了,花老板一介美人,下半生就这么浪费在这牢狱之中。”
“庄老板想多了,我花某从不做亏心事,身陷囹圄不过遭小人陷害,上天自有公道,必定铲除小人还在下一个清白。”
庄易璃不屑轻哼一声,斜睨了他一眼,“那庄某就等着,看花老板何时能从这里出去。”
花未情拱了拱手,“届时,必定会上门拜访。”
庄易璃甩袖离开,花未情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中泛着恨意。
修长白皙的手指紧紧握拳,指甲嵌入手掌心里。
走到了如今这一步,必定不能败在这。
花未情背面向上伏在草堆上,口中干渴,从昨日到现在他滴水未进。
若是渴死饿死在这牢中可就不值了。
花未情从地上爬起来,扶着腰一步一步挪到栅栏,握住门上的锁敲击着木栅栏,“可有人在?”
喊了好半天,才有狱卒姗姗来迟,“吵什么吵什么!
烦不烦!”
花未情袖子里还有一些银子,便取出一块碎银子交到狱卒手上,年轻的狱卒看着手上的银子笑逐颜开,“花老板有甚吩咐?”
花未情嗓子干哑,“去给我弄些吃喝的过来。”
狱卒收了银子态度十分亲和,“哎呀,我把这事倒给忘了,真是该死,花老板再等上一等,我这就去给您弄吃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花未情体会地透彻。
在这里头要想过得人模人样,少了银子定是行不通的。
他从袖子里拿出身上所有的银钱,有五两银子,还能撑一撑。
臀部被打得乌青,连坐下都疼痛难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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