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摊上此等彪悍的丈母娘,量他也不敢玩出什么花样,刘家的女儿是绝对不能吃亏的。
“那你们晚上住哪儿?”
眼看老婆逼供成功,刘父顺势转移了话题。
不等他们回答,刘母向他翻了个白眼,不屑的说:“瞧你的猪脑子,这还用问嘛!
曲奇订了酒店,他们当然一起去住酒店去呗。”
萌竹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
许其然却是抽了抽嘴角,笑着点点头。
刘母的脸上几不可察的闪过一抹狡诈,她紧接着对刘父说:“老公,天色不早了,你开车送他们去酒店吧。
他们俩说不定晚上还有什么活动呢。”
在刘母的张罗下,回家不到半个小时,甚至连一杯水都没喝到,萌竹就被扫地出门了。
坐在老爸的车里,她和许其然沉默不语,却在思索同一个问题: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如果一早料想到,刘母原来是实干强硬派,他们何苦瞒来瞒去呢。
一进到酒店熟悉的房间,萌竹还来不及脱掉鞋子,许其然突然一个转身,把她抵在大门上,嘴唇狠狠地向她压过去,牙齿咬住她的唇瓣。
毫无预兆的亲吻铺天盖地落在她的唇瓣上、脖颈上,一路向下…她的衣领被他扯得很低,胸脯上大片雪白的肌肤一览无遗。
他定是之前受了刘母一番刺激,神经错乱了。
既然注定要负责,做一次也是做,做一百次也是做,不如彻底坐实了这“干”
的罪名。
“啊唔唔…啊唔唔…不要…”
受不住他疯狂的亲吻,萌竹竟然出乎意料的没有回应他,而是连声推拒。
他半眯着眸子,把嘴唇移到她的鼻尖上,喉头一动,轻吐出两个暧昧的字眼:“不要?”
萌竹本能地想向后退一步,却发觉早已被他挤到门边,根本无路可退。
她闷声说:“曲奇,你累不累?我有点儿累。”
她并非在玩欲拒还迎的烂把戏,而是俩人一整天争分夺秒的猛滚床单,她担心许其然的身体受不了。
就算按照一夜七次郎的标准计算,现在恐怕也已经超标了。
临行前,许母的叮咛犹言在耳,她告诫他们切忌纵欲过渡。
萌竹的脑袋中猛然蹦出“精尽人亡”
四个字,她吓了一跳,全身跟着一激灵。
他挑了挑眉毛,轻声问道:“小丫头,你心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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