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要洗干净身子,换上睡衣方可上床。
他揉了揉额角,脑中最后出现的面孔是鸿门宴上举着酒杯,一脸坏笑的刘萌竹。
此刻的萌竹脸上挂着略显僵硬的微笑,百无聊赖地杵在试衣间门口。
突然,她的手机在裙子口袋里震动起来。
店里有明确规定,员工在接客的时候严禁使用手机。
萌竹贼眉鼠眼地四下张望了一番,心想试换结婚礼服的工程繁琐,两对新人应该不会这么快出来。
于是,她鬼鬼祟祟一溜小跑,躲到最里间的储物室接听电话。
“昨晚你送我回来的?”
依然赖在床上的许其然漫不经心地问,他的声音有些喑哑。
以为他要说好听的感谢话,萌竹得意地笑了笑,“你不用太感激我,我只是顺便。”
“你为什么不给我换衣服?”
许其然一想到他要换洗床单被套,不由心头涌起一阵愠怒,语气中充满责怪的味道。
“你要我给你脱衣服???”
萌竹忍不住惊呼出来。
想起仅是把他弄上床,就让他占尽了便宜,她的气不打一处来。
他皱了皱眉,赶快否认了这个暧昧的说法,“呃…不是。”
“不是?那你是什么意思?换衣服难道不是先脱再穿?”
萌竹得理不饶人,口气不善步步紧逼。
他忽然很后悔拨出这一通电话,没心情与她瞎搅和,他冷声说:“和你这种猥琐的女人说不清楚,算了。”
“啪”
地一声,许其然挂断了电话。
他从床上起身,走到客厅,赫然发现餐桌上摆的早餐。
饥肠辘辘的他拿起鸡蛋土司咬了一口,又尝了尝还温热的牛奶麦片,味道竟然相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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