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二人之间的气氛越发古怪起来,两人都是善于做表面功夫的人,于是同时开口道:“你和可然说今晚有重要的事…”
“其实我和韩其…”
宁玦见贺定西有话说,兀自咽下了嘴里的后半句话。
贺定西见宁玦有意让他先说,便接着说道:“你说的重要的事,就是和韩其在公共场合厮混?你还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这句话一说出来,贺定西就知道自己被韩其刺激得口不择言了,这句话里多少有堵气的意味。
他想问宁玦的是他和韩其是什么关系,又想问他今晚来这里做什么,还想让宁玦告诉他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疼不疼,还有没有其他什么地方受伤了。
但以他的立场,这些问题他一个都问不出口,也没有资格问。
贺定西话音落下后一段时间,宁玦都没有说话。
贺定西无端开始紧张起来,他知道自己在等宁玦一个否定的回答。
“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说到这方面,您也不遑多让。”
很快,宁玦的脸上挂起了满不在乎的笑意:“不过贺老师您对我还是有些误解,我的私生活再怎么放荡,也不至于和韩其这样的人在这里乱来。”
宁玦原想向贺定西解释一下今晚的情况,但他听到贺定西这没头没尾的指责,顿时感到有些沮丧。
他和贺定西之间本就没关系,说太多也没什么意义。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我什么呢?贺定西没有继续说下去,眼下他自己都理不清心里那繁乱的思绪,更无从向宁玦解释。
“贺老师,有一句话韩其还真说对了,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宁玦又想起了肖可然。
他将沾血的纸巾扔进纸篓,看向镜子里的贺定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还是说您现在为博美人欢心浪子回头了,就能站在高处对我指手画脚?”
贺定西想起不久之前小叶让青青转达的话,这大概也是宁玦本人的意思。
他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贺定西明白自己今天又做了多余的事。
他无意再去分辨自己内心的想法,也不想和宁玦在这里进行无意义的争吵:“也对,你的事不需要我费心。”
“是这个道理,我们是上过几次床,但这并不代表什么。”
宁玦打开水龙头冲了冲手,最后看了贺定西一眼:“行了,我的朋友还在包间里等我,我先走了,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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