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冷静,不能乘人之危。
劫色是不对的,不能欺负他,齐年对自己说。
月光透过落地窗照下来,洒在流光的脸上,映出少年长长的睫毛,嘴唇微张,随着平稳的呼吸,胸膛一起一伏。
靠,齐年在心里说了句,对不起,人的定力是有限的,你原谅我。
他轻轻地低下头,小心翼翼,非常轻地在流光的嘴唇上碰了一下,然后又迅速拿开,生怕被发现。
还残留着酒精的味道,齐年想。
尽管齐年已经十分小心翼翼了,但两人每天一起上课吃饭打牌,腻在一起,如此亲近的关系下,他还是无可避免的喜欢上了流光。
毕竟喜欢这种事,本质上是受激素控制,不是人的思想能改变的了的。
情难自禁,难以自拔。
初中时也有有好感的人,但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让他像现在这么喜欢。
喜欢和流光上课翻过的每一页书,食堂吃的每一顿饭,宿舍里打的每一次牌。
喜欢和他一起的每一个瞬间。
只不过。
那天流光说:“我对男生没有兴趣”
。
那天流光说:“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吗!”
。
其实他能感觉到,流光对他也有好感。
人有些下意识的反应是掩饰不住的。
比如在他家里时流光的燥热,比如面对齐成发时流光挺身而出,比如流光喝醉时会叫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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