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认她是自私的。
陆昱没见过邢灏母亲,便问了在场的一位战士,得知邢母因为太过忧伤倒下了在休息室里。
他们到休息室敲门,出来的是一位女同志,陆昱表明身份后跟女同志询问了些邢母的情况才进去。
邢母已经醒了靠在床头,五十来岁的妇人鬓角已有些花白的头发,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独子突然离世急白的。
那张本就饱经风霜的脸如今更加憔悴,仿佛一棵毫无生机的老树。
得知陆昱是邢灏大学好友后,邢母还尽力保持着应有的礼节让两人坐。
因为陆昱归队在即,两人只短暂停留表达哀思,离开前陆昱给邢母留了联系方式,他说:
阿灏没了,他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有什么事情您尽管来找我们。
这天陆昱回到营地宿舍,又看到桌案上那枚小小的平安符,那是他这次归队前程有意塞给他的,说是专门在北山寺求的要他贴身携带。
他知道这是她在药师佛殿内求的,护他平安。
他看得出神,对于他和程有意,原本他是坚定不移的。
可如今他犹豫了,他能给她什么?爱吗?既不能给她遮风挡雨,也不能替她披荆斩棘,除了让她时时为他担惊受怕外,似乎什么都没有。
放开她,会不会才是正确的选择。
五一假期前最后一个工作日了,程有意正被各种优化需求弄得焦头烂额,此刻像颗小火星,周围人都不敢找她生怕哪句话说错引爆。
去接杯水的功夫,就有电话进来,程有意本来还烦着,一看是陆昱,她立马去了走廊开心接起。
“阿意,生日快乐!”
从她休假回来她每天都在加班,忙得把生日都给忘了。
虽然她忘记了,可是还有人帮她记得啊!
有人牵挂,真好!
她低头看着脚无声笑着说谢谢。
可是下一句如惊雷一般让她立刻崩了脸色,她听到他说,我们分手吧!
“陆昱,今天是我生日不是愚人节,你开什么玩笑。”
程有意有些慌张,声音更是抖的。
“我没开玩笑,是认真考虑之后的。
阿意,你不要任性!
我虽没跟你说过我具体的工作内容,我想你也猜到几分,说不定哪天……”
程有意不想听他继续说下去,声音越发大了,“陆昱,我不接受。
这是两个人的事情,不能你一个人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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