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把我当乞丐啊?忍心将残羹剩菜的给我尝啊?你不怕遭雷轰,我还担心你是否会死的很惨呢。
我为小喆感到悲哀。
我在心里想我多么的崇高啊!
上课的铃声抑扬顿挫地响起来,打断我和小喆的对话。
我觉得人贫嘴是好的,因为人可以在贫嘴中找到快乐。
这让我想起一部电视剧《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
我没看过那电视,但估计看后也会觉得幸福的。
有人用沧海桑田这四个字来形容变化的巨大。
我记得高一整整一年,学校的办公楼就是半边楼在那立着。
另一半给拆了,让出了一条路来。
那时候挖掉那厚厚的地基的时候,我们每天都在那期盼着能出土点什么文物来,因为学校到处都是文化古迹。
最有名的当属“颜范二贤祠”
和“陶侃衣冠冢”
。
就在陶侃衣冠冢上给立了一块“惜分阴”
的碑。
因此学校也把那叫做“惜阴园”
。
遗憾的事,那厚厚的地基被挖完了,除了挖出几块没什么价值的黄沙石外什么也没有。
用一句简单的话来说是除了黄土还是黄土。
我想再这样的挖下去没准又挖出个黄土高原来。
现实很坚决地告诉我,那是不可能的。
因为至少面积也不够。
一出又一出的闹剧构建了整个不知所谓的生活。
有时侯生活是没有道理的。
如果这有时侯变成了常常的话,我想我一定是会害怕的。
所有的事都是好坏参半的。
政治书上讲,这个世界是矛盾对立的统一体。
我没有理由不承认。
正当我意犹未尽地在脑子里用沧海桑田描绘着学校三年来的变化时,芳突然坐到我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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