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如此她也特意状若无意步入几间医堂请大夫诊脉,而他们几无大差确定她已有身孕之言也叫她再无莫名侥幸,
心情复杂的回到府中后,南榕又来到涛声院中恍惚停留,及至听到他熟悉的脚步声,她才敛起茫然低落淡淡说道:
“你有话要对我说吗。”
她的语气平静得近乎莫测,温景州心中微跳,却不露声色回忆她这两日所见所闻,他走上前握起她的手假作不知,疑惑反问道:“南儿此话何意,可是今日有事发生?”
南榕未抽回手,转身仰望着他,神色不明道:“有无隐瞒于我,你应该最清楚才是。”
神色虽是淡淡,但眼中复杂无惊无怒,眉宇舒展无郁无愁,红唇微抿,气息平静并无愤懑压抑,
仅有不悦,并无其他,那么她口中的隐瞒之事,
不着痕迹将她脸上的神情迅速细致打量了遍,温景州心头微松已有决断,修长温雅的眉目随着他垂下的动作愈有仙然优雅之气,
他故作沉吟片刻,忽退后半步朝她郑重一揖,南榕心中一惊,忙要退后,却被他先一步起身握住双手,清邃的眸静静望来,略含无奈苦笑道:“我本想私心将此事压下,然天下没有不透风之墙,南儿既有所察觉,我自不能叫你惴惴不安,疑神疑鬼。”
“南儿复明前,我确是因南儿忽然出现,且来历不明而谨慎向你隐瞒身份,也是因此,才叫你后来心中芥蒂,险些与我一别两宽,”
说到此处,温景州握着她的力度蓦然大了些,叫她轻易便可感受他于此事上的紧张,然他的神情却又温润平和,喜怒不行于色,也确是与他一人之下的身份极为相符。
“前日我隐瞒南儿,一是恐南儿失忆本就于我生份再添隔阂,亦是不想再叫南儿在忘了你我亲密情意下,因为此事自觉受伤封闭自己,再与我离心,亦叫我再受一回险失南儿之痛,”
“只不知如今,南儿可愿再于此事原谅为夫一回?”
现下的南榕不记得曾经自己发觉异样时惊痛难安,及所经所遇一切都为他有意布置策划的后怕恐惧,甚至于她对他的感觉还停留在将他当作可以,也是此间唯一可信赖的,隐隐生了情愫超越些许朋友情意的友人,
更因为与他羞涩亲吻,同床共枕,虽不记得,但确是与他有了极致的亲密,还怀了他的孩子,对他更多了层无可名状的放心与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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