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禾一声冷笑,无畏仰视着他:“我说霍侯爷,您怕是平日欺压婢女们欺压惯了,自觉自己位高权重别人位轻言微,所以恃强凌弱得如此坦然自得。
今日我就不收钱和你普及一下常识,何谓‘禽兽’?不经本人同意对人进行性骚扰的,是为‘禽兽’也,面上披着斯文皮拨了皮浑浊不堪,也是为‘禽兽’。”
“霍侯爷两者皆占,我称您一声‘衣冠禽兽’可有错?”
话落,成瑄与花楹皆是脸色发青,却见霍景元眼中笑意越浓。
“姑娘,你误会了……”
此时的花楹再傻也明白过来,愣了下后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行了,有我罩着,你不用怕!”
乔小禾认定她是惧着霍景元权势滔天不敢说实话,更仗着自己有“特殊”
价值霍景元不会轻易动她,说话是十分的有底气。
花楹又羞又急:“姑娘,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侯爷为人光明磊落,对您又宠爱有加,怎可能做那般……那般的糊涂事。”
府里有些不安分的丫鬟想要近水楼台先得月,穿了等于没穿地去侯爷眼前晃悠,直接就被打发出了府。
有嘴碎的私下里都说侯爷有断袖之癖,更说……她悄悄看了眼侯爷身边跟着的白面成瑄又慌忙低下头,心中暗暗叹口气:还好有了姑娘的出现,否则侯爷岂不是要被这些流言蜚语给冤枉了去。
“奴婢娘亲不知为何用了午膳后就高烧不退,喝了药还是不见好,刚才大夫来看过,说是这高烧来得又急又猛,要再退不下去恐有性命之忧……”
“那……你的衣袖怎么回事?”
乔小禾还是不信,“还有头发,头发怎地也乱了?”
古时候不是最讲仪容仪表么?要不是处境危险情急之下怎会连头发乱了都不知整理。
花楹是真不知道,娘亲病重,她忙着出府找大夫又忙着回来,哪里还顾得上其它。
她如实回道:“奴婢见冯夫人来后姑娘身子又是不好,送走给娘亲诊断的大夫便急着端参茶来给姑娘,不想走得太急被花园的石头给挂到了衣袖,也没敢耽误回去换一身便过来了。”
“真的?”
“奴婢若有半句不实,便叫天打五雷……”
“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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