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镇沉默了一会,他开口道:“络秀,其实这几日我追查当年的真相,确实得到了一些新的线索,发现家父获罪一事透着古怪。”
络秀听元镇这么说,不禁朝他倚了倚身子,听他低声说道:
“这茶叶其实是我与一位老妇人斗茶得来的。
我几番打听,才知道她十几年前原是吴王府的奴婢,曾经贴身伺候已故的吴王妃。”
“已故的吴王妃不就是右骁卫将军的女儿,那这茶—”
络秀反应过来什么,说出了口。
“不错,这茶就是从那老妇人手里得来的,她混居在云骑桥附近的瓦子里,也爱斗茶,我昨日特意以斗茶相邀,见了她一面。”
“那你拿什么茶斗过了她?不会是江先生上次的大内贡茶?”
络秀插嘴道。
元镇微微点头,戏言道:“络秀妹妹真是聪慧。”
“那那位妇人可跟你说了什么?”
络秀耐不住性子,催着元镇往下说。
“那位老妇人口风很紧,我也不敢开门见山直接发问,我们先就茶叶闲谈了半晌,见她放松下来,兜兜转转,才听她提及,这茶是在吴王府当值的时候,吴王妃赏赐的。”
“原来如此。”
络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这几日气温骤降,我便无意间说,再过几日,就是霜降,霜降里品这暖热的红色小种,也别有滋味。
却不想这话牵起了老妇人的许多情绪,她低喃了一句,说王妃便是十五年前的霜降去世的。”
说到这里,元镇的语气里带着激动,络秀不解地看着眼前微微红了眼的元镇。
“这与令尊之事有何关联吗?”
元镇的唇颤抖着,他说道:“家父也是十五年前的霜降去世的。”
“竟还有这样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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