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此时还不明白怎么回事,那她就太蠢了。
这上官珩分明早就怀疑上自己了,难怪他与顾舒容闹别扭那次,他那般不对自己设防,让自己进入书房有机可乘,难怪这王府的布防图自己轻轻松松地就得到了。
如今事情败露,上官珩竟然留着她的性命,她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他在打什么主意。
无非是想用她的命换些筹码。
她父亲不了解上官珩,可她到底也和上官珩做了些日子的夫妻,再明白不过,他绝对不会留下她的命。
既然必有一死,那就死的有意义些吧。
凭什么痛苦的只有她一人?
想到这里她不顾脸颊上的肿痛,扯着嘴角阴毒地笑了起来。
稷王一觉昏睡到次日下午。
一睁眼,就觉得头疼欲裂。
“来人!”
随即有丫鬟应声进来。
“本王的头疼的厉害!
你们昨日不记得给本王喝些解酒汤吗!”
那丫鬟忙跪了下来。
“殿下恕罪!
殿下恕罪!
奴下次一定记得!”
往日里这样的事都是魏桐依亲自记着的,这次怎么连她也忘了。
这魏府一出事,她便连自己的丈夫也不管了么!
他定要好生训斥,让她知道什么叫三从四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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