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岸听着院长的话,心里想的却全都是战鸣昨晚在教研室跟他说的话。
还以为和同事之间关系处的有多么好,还以为自己在这豁出去脸,赔上时间挣来的升职机会是多么宝贵,没想到在那些人眼里他早就成了一块烂骨头,谁都能说两句,谁都能猜测几分。
“你说说战鸣一个学生他能做出什么事?”
院长指着时岸问:“再说了!
就算战鸣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你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么?他还是个学生!
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情一旦闹开了会有多难看?别人要怎么看我们学校?明年的招生工作我们怎么做?”
时岸不理解,这次的不理解没有像之前硬被拽去的酒桌上一样,时岸说话了:“院长,什么怎么做?如果这件事情放在您身上,放在您自己家弟弟身上,放在您儿子身上!
您现在还能在这跟我说这些话么?”
时岸向来是个老实人,领导叫的酒局他不敢不去,同事窜的课他不好不上,他从来不说话,时间久了,大家就忘了他也会说话了。
“你什么态度!”
院长抄起桌上的东西砸到了地上去。
白瓷的烟灰缸炸在地板上,烟灰和碎片齐齐躺了一地,时岸的脚踝被波及到了。
“院长,我并不觉得在我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胁的时候报警是多么错误的一件事情。”
时岸把腰板挺得直,他道:“还有昨天晚上陪我来的朋友,看来院长并不了解战鸣做出了什么事情,教研室的门我会和后勤商量赔偿,请问院长还有别的事么?”
院长被时岸的理直气壮气直了眉毛,一双眼睛瞪着时岸,碍着场合问题才没骂出脏话来。
时岸从院长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只觉得身心俱疲。
上完课,时岸本打算回家的,他给雁飞澜发了消息问中午吃什么,需不需要带回家些什么。
比雁飞澜的回信更先到的是学校的通知。
下午全体教职工大会,任何人不得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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