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接上回)
然而,太子并没有伸手去捡那两封信。
楚王见状,疑惑地问道:“莫儿,你怎么不看那两封信啊?”
太子回答道:“回父王的话,这两封信,我认为没有必要再看,都是满纸的谎言,不看也罢。”
楚王听了,忙冲帘后喊道:“柳公公何在?”
这时柳公公忙从帘后跑出来,来到楚王跟前,赔笑应声道:“大王,小的在。”
楚王用手一指地上的两封信,问道:“你是不是把这两封信已经给太子看过呀?”
柳公公瞥了一眼地上的两封信,答道:“回大王的话,是的,小的在军营里时就把这两封信给太子和子初都看过。
再说这些信就是从他们那里查获的,小的想,太子他们并不陌生,所以不看也罢。”
楚王说道:“嗯,你这么一说,本王也就全明白了,这叫心里有鬼。”
这时太子说道:“父王,这些信件纯属伪造,绝非出于我或者子初先生之手,恳请父王明察!”
楚王闻言,冷笑道:“伪造?那本王问你,这信上的笔迹可是子初的?”
太子答道:“回父王的话,单从字迹上来看,确是子初先生的,但这封信,确是有人刻意模仿子初先生的笔迹而写,企图栽赃陷害他人。”
楚王冷笑更甚,说道:“把话说得更明白些,你其实是说有人企图栽赃陷害你。
但本王问你,子初先生的书法,笔走龙蛇,气势磅礴,其境界非一般人能达到。
试问,楚国之内,除了子初先生,何人又能有如此造诣,模仿得如此逼真?”
太子闻言,答道:“回父王的话,虽然孩儿不知是谁模仿了子初先生的笔迹,但孩儿心想,一般人固然达不到子初先生书法的境界,但不能否认总有别有用心之人,他们刻意模仿了先生的笔迹,也未可知?”
楚王问道:“他们为何要煞费苦心地模仿别人的笔迹?”
太子说道:“父王,孩儿说过,这是我们的对手下的一盘大棋,他们很早就开始了。
如果刻意的话,那么子初先生的笔迹也不是不可以被模仿,这两封信就说明他们已经做到了。
而他们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企图要陷害孩儿,接着就是父王您,父王一定要当心。”
楚王冷笑一声,说道:“哼,绕来绕去,本王发现,不用当心别人,只需要当心自己的儿子就是。
好了,姑且不说子初先生的笔迹,本王再问你,信件上有子初的印章,这可是真的?”
太子回答道:“回父王的话,那印章……确是真的,不过……”
不待太子说完,楚王便再次粗鲁地打断了他的话,冷笑道:“你承认是真地,就足够了。
如果说子初的笔迹有人可以模仿,可是他的印章,更胜他的书法,天下独一无二,无人能及。
这个,你又该如何解释?”
太子闻言,连忙急切地辩解道:“父王,孩儿确实有话要说。
您有所不知,子初先生奉父王命令,曾经出城去和天上王假意谈判,实际上打算出来寻找我和大军,以解京城之围。”
“为了不引起敌人注意,他让自己的孪生兄长子丑先生假扮他的模样,留在敌营。
在他离开敌营去寻找孩儿前,他曾将他的印章托付于其兄长子丑先生,以备不时之需。
可是,柳公公此时早已经背叛了父王,他认出了子丑,于是向天上王他们揭发了子丑的真面目。
敌人杀了子丑,自然就得到了那枚印章。
接下来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了。”
楚王听后,笑了,说道:“子初曾经说过,他与印章,如影随形,印章对于他之珍贵,无异于生命对他。
向来印章就没有离开过他本人。
别说一般人,就连本王,想借来一看,他都拒绝。
而如今,你却编出如此谎言,简直是荒谬可笑。”
太子还要辩解,但楚王却突然大手一挥,大声呼喊道:“卫队长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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