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她这样的人,就不配拥有什么友人,那些关心她的,爱护她的,无一到后来不会因为她的名声,他人的挑唆,旁人难听的言语,最后痛恨,或者是埋怨她。
她尝试与她们说理,但她一人说的再多,也抵不过旁人的众多口舌,更甚至,她们也不想听。
久而久之,她不再在意旁人的言论,若有人恨她,那就避而远之,若有人辱她,她便作过眼云烟。
她珍惜那些为数不多的,还在爱她的人。
可与她沾上关系的都会被牵连,这根本无法避免。
她珍惜,所以不忍心她们因她被连累。
宋月稚不想答他,但沉默本身就是就是默认的一种行为。
江汶琛叹了口气,驱使马车的动作慢了下来,他道:“小姐有没有想过,清莺坊的人希望与你断绝关系吗?”
紧扣门沿的指尖更白了些,宋月稚抿紧了唇。
“说白了,你若是过得不好,被别人言语侮辱,作为你的亲人,怕是心里又难受又心疼,恰巧你又与她们断了联系,才是真正的不好受。”
“若我是他们,定会心中难过。”
宋月稚的心仿佛被一只手捏紧,她想到了席妈妈,想到了铃可和童夕,也想到了疼爱她的父亲在信中的慷慨陈词,更有絮姨的愤懑,和柳夜夜失态为她出头的狼狈。
一瞬间,双目又是迷茫,又是愧疚。
“只有你过得好,被人爱戴拥戴,他们才会跟着沾光,才会高兴。”
只有你好好活着,活得精彩,活得快乐,身边的人才会跟着愉悦,跟着眼眉吐气。
宋月稚放松了手指,看着满街的喧嚣热闹,胸口里的闷沉随着呼吸渐缓,她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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