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刚传达下来,四周便出现了几个大汉,架着他的手要将人抬出去。
“放手,放手,我爹是正九品主簿,我结识广交,我还认识白添!”
何礼眼看着自己要被抬出去,平日他在众人面前何等风光,要是这样被驱赶,那往后还有何脸面在溱安。
“白添?”
“就是通判大人看好的那个孝廉?”
里边的人窃窃私语了几句,接着轻轻挥手,还是将人丢到了门口不再多做处理。
何礼灰头土脸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但他不蠢,隐约能清楚这些人为什么护着那花楼的人。
这次帮扶难民的善举,是听竹居占了些名声。
这些官员明摆着不想过河拆桥,怕惹人诟病。
“何公子,咱们喝酒去吧?”
有人正好碰见了他,本是高兴的,但见他脸上黑的几乎能滴墨,只好讨好的打了个照面。
何礼将咬碎的牙往肚里咽。
他自暴自弃道:“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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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有进酒楼,而是因为那双鞋实在是太难走路,加上袜子也沾了雪水有些湿,反而在马车上等着。
总不能到了里边闹了笑话。
江汶琛自然道:“我去帮小姐买来吧。”
宋月稚白净脸上的红色又加深了些,她捏紧腰间红珠,悄咪咪的看了一眼铃可。
铃可便笑嘻嘻的对他说:“公子知道我们家姑娘的尺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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