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是那么爱哭?
“没,没不舒服。”
余夏抓了抓头发,微微垂头,被人看到要哭模样有些不好意思的害羞,“我可能是……”
她脑子跟宕机似的,在拿到目光注视下,抬头尴尬胡扯了理由:“饿了”
“没事,我一会儿给你做点好吃的。”
秦孑重新揽住她的肩膀,拍着胸膛信誓旦旦道:“我做的饭,保证合你胃口。”
那姿势更像是为了示威,宣誓主权。
这一路上他盘算过无数种余夏拒绝他的可能,根据那句“不可能喜欢你”
,他将情敌锁定在江宴、严肃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身上,认为不足为惧。
可在望见程斯年那一刻,他敏锐的察觉到危机感。
别问,问就是直觉。
更何况,余夏从见程斯年开始,视线就下意识黏在他身上。
“嗯。”
程斯年颔首,五指握紧,眼神泛着一丝薄凉:“厨房自便。”
“不厚道不厚道!”
沈卓抱着胸啧啧了两声,打趣望了望余夏道:“余夏,他就做你一份啊*?!”
李煜推了推黑框眼镜,正经八百附和:“只有余夏一份。”
那模样,说控诉不是控诉,说陈陈述也不是陈述。
就,很严肃提出不合理。
余夏满脸尴尬,抽了抽嘴角:“那我……”
不饿了?
“哈哈,你们好好复习,我来做,都有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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