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桑宁马上夺过酒杯,有点急:“他酒精过敏,我替他喝。”
不等盛连浔说话,桑宁咕咚咕咚喝下了一杯,意犹未尽地回味,真的好冰好爽。
游戏玩得嗨了,都有点收不住,盛连浔想带桑宁走,她喝了点酒上了头,非不走,盛连浔眼见着她啤酒果酒乱七八糟地灌了一圈。
很快醉了。
两颊酡红,眼睛水漉漉的,趴在桌子上傻笑。
其实,桑宁的酒品不太好,她几乎不喝酒,一喝就醉,一醉完全不受控制。
有次她偷喝了温爸的私酿,甜甜的,砸吧着嘴喝了一大碗,醉醺醺的跑去找温爸。
温爸摇着蒲扇坐在大树底下和几个人聊天,见桑宁过来,先前也没留意有什么问题。
直到她慢吞吞地爬上石块垒成的小方桌上,站得高看得远,头发一甩,喊道:“我来为大家唱首歌吧,歌的名字叫!
《黄土高坡》!”
桑宁不知道从哪里捡了根干玉米棒子握着当话筒,正当围坐在旁边的叔叔大爷之类的通通傻眼之时,她把玉米一挥,直往离得最近的那人脸上怼,嘴里说着:“大哥,你家窑洞住得高你先唱!”
她称兄道弟的这位,比温爸还要大上一个辈分,人家当场撂脸,气冲冲地走了。
这回又来了。
桑宁趴了会儿,不太舒服,脸热得厉害,撇了撇嘴:“热。”
盛连浔看不过眼,搀起她的胳膊:“走了,回家,还以为你千杯不醉,喝这么多杯。”
冯博山跟着站了起来,想去扶桑宁的肩膀:“盛先生,我送桑宁回家就可以了,不用麻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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