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姜韶颜拿筷子戳了戳那蛋上的两个黄说道。
已经将一碗馎饦吃的见底了的小午适时的开口说了一句:“我也是。”
得!
四个双黄蛋,怎么可能?钱三傻眼了,却仍有些不死心:“或许是运气……”
只是这话很快便被铺子主人打断了,那一脸憨厚样的铺子主人笑道:“不是运气。
从姜四小姐进来我便认出来了,你们叫方家欺负了,是以多给个蛋补补!”
原来是“路见不平,多给个蛋鼓励鼓励啊!”
钱三看着碗里的双黄蛋却仍有些不死心:“那怎的会在一起宛若一个的样子?”
“勺子里抹了油,磕两个蛋在勺里,入水小火煮了便是双黄蛋了。”
姜韶颜对此倒是并不奇怪,开口彻底熄了钱三“好运气”
的心思,转而指着铺子外的匾额,问那铺子主人:“赵记馎饦铺,你姓赵?”
那馎饦铺的主人点头应了一声。
女孩子咬了一口嘴里的双黄蛋,又道:“同城里卖胭脂水粉首饰的赵家可是什么亲戚?”
这话一出,钱三便愣住了。
赵又不是什么小姓,这天底下姓赵的多的是,姜四小姐何以确定眼前这个一脸憨厚样的铺子主人会同卖胭脂水粉首饰的赵家有关系?
那一脸憨厚样的馎饦铺子主人闻言倒是爽快的应了一声“是”
,而后道:“眼下赵家做主的是我外甥,我是他二舅。”
这话又将众人听的一惊。
这瞧起来衣着朴素,馎饦也煮的不怎么样的小馎饦铺子的主人居然是赵家老爷的二舅?
比起众人惊愕他的身份,那赵二舅倒是更好奇姜韶颜怎么猜出自己身份的?
诚如钱三想的那样,赵可不是什么小姓,难道大街上随便一个姓赵的都同卖胭脂水粉首饰的赵家有关不成?
“午时正是饭点,你铺子里客流稀少却一点不着急,这显然不是一个全靠馎饦铺子为生计的馎饦铺子主人该有的反应。
再加上这馎饦铺子虽小,馎饦味道也是平平,可用的桌案却是整块的黄杨木料,用的碗盆则是山西定窑的碗盆,卖的馎饦又确实如它平平的味道一般价格平平。
说实话,就你这生意,开上几年怕是也买不回你馎饦铺子里的桌案和碗盆……”
“所以,你不缺钱。”
女孩子说到这里,不由轻哂,“你又特意点出看了我与方二的争执,站在我们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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