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澈抿了抿唇:“那你就说吧。”
“啊?”
萧辛偐一怔,看着严澈甚为不解。
严澈勾唇:“然后呢,我那学长如何?”
萧辛偐眼底神色一转,复又恢复了那一脸痞气,拍了拍身上无须有的灰尘:“哎哟,你刚才那气势吓死人了,跟我家老爷子一模一样。”
说着拍了拍胸膛:“真的真的,吓死我了。”
严澈磨牙。
“哎呀,别急嘛,我说就是,我说就是了。”
萧辛偐双手叉在胸前。
严澈哂笑:“我逼你说了?”
萧辛偐一愣,赶紧摇头:“哎呀,别说你看上去柔柔和和的,怎么给我感觉这么可怕……你讨厌我?”
严澈抬脚欲走。
“哎哎,我说,我说。”
萧辛偐赶紧追上:“其实吧,钟无艳的弟弟娶的老婆,还真的挺有意思的……嗯,不对,不对,是他岳父挺有意思。”
严澈顿足,萧辛偐赶紧继续道:“哎,k省省长庄暮生的女儿庄婕盈就是钟无艳的弟妹。”
“邬寡……钟无艳的弟弟?”
严澈敛眉垂眸,轻轻地问了一句。
“哦,钟无艳的弟弟叫付梓,是她娘与改嫁丈夫生的儿子,啧,这小子挺有福气的。”
萧辛偐刻意忽略了严澈僵硬的脸,继续道:“说起这个庄暮生,挺有意思的……他当年下乡的时候,听说喜欢上了当地一个女孩,结果女孩死了,女孩继父的女儿居然代替女孩嫁给了庄暮生,哈哈,你说有意思吧?……诶?等等,严澈,等一下啊。”
看着严澈愈走愈快,越走越远的背影,萧辛偐一反先前无赖的样子,眯眼勾了嘴角:啊,真是好玩,一定觉得这个世界真小吧?!
呵呵……雅,不可无竹严澈病了。
在邬子荡回来之后,严澈就开始“卧病”
在床。
藤子都挠着头,在严澈门外转了三圈后,给眉头打了一个结,回了客厅给严国强等长辈汇报。
月前,邬子荡一事说是挺轰动的,成了周围几个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娱乐了大众的同时,也引发了不少婆姨的深思——看自家男人看得更紧。
至于邬寡妇,在事发次日就收拾了行李,黯然回了已经没人的娘家,沨城。
至于那个被“无辜牵连”
进来,严澈的老师武少康……藤子都也发现有些时日不曾见过了,就连一向风雨无阻地开放的挂面作坊,也一直没有出挂面。
这不,藤子都熟悉了严家湾后,严国强也毫不客气的将买挂面的事交给了藤子都——邬子荡的作坊不开了,那么,多走点路,就去柳家潭买吧!
其实藤子都挺喜欢被严国强吩咐着做事。
在他看来,这是这个温馨简单的农乡之家,已经接受了他融入的一种形式……他被接受,成了这个家庭的一份子,只要乖乖的待在这个家,他或许也能享受这个家庭让他神往的温情。
因此,对于严国强,甚至严国盛的吩咐,藤子都向来就是听了就去做,毫不犹豫的去做。
虽然有很多他都做不好,但是努力了,这就是尽心。
柳家潭离严家湾看上去距离不远,就是只隔了一座闸坡山,但是要从严家湾到柳家潭,实际距离却有好几里路。
因为从美人坡和雾戌山之间的湾口出来后,先要度过横在挽头溪面上的石拱桥,再走上一段路才能到达闸坡山山脚下,然后才从山脚下的环山路转到另外一边……那样才到得了柳家潭。
嗯,也不知道是不是严家湾这个地方养人,藤子都自打来了严家湾,真正开始在严澈家住下来后这半年,似乎身体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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