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当时自己莫名的慌张心烦,这才没来得及仔细看。
千秋懊恼的把笔一搁,从贴身里衣里拿出那块他从不离身的玉佩。
「羡」字在月光之下隐隐发着光。
齐北折带着笑意的话模模糊糊的响在他的耳边:“半月之后,楚国皇帝将会到访我齐国。”
半个月,一晃而过,只剩下两天。
千秋几乎笃定齐北折什么都知道,至少他能肯定,齐北折一定知道他是楚国人。
对,他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楚国人,却在七岁那年来到姑苏,被云深收养,从此在齐国临安生活十年。
千秋赌气般地将玉佩往地上一掷,玉佩和地板接触,发出清脆的响声,却没有碎裂。
千秋嗔怒的瞪着玉佩许久,最终还是决定站起来把它捡回来。
“千秋?睡了吗?”
就在他起身准备去捡玉佩那一刻,门外忽然传来云深的声音。
千秋一时慌乱的不知该顾哪头,却听门被人推开,千秋急忙捡起地上的玉佩往床上一丢,回头正好看到云深走进来:“云深,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
云深有意无意的瞥了床上一眼,温和笑道:“听说千秋今日在街市上替我买了一支笔?”
千秋开始在心中怒骂祝江:“啊,是。”
云深笑眯眯道:“那为何不给我?还是千秋想自己留着练字?”
千秋擦了擦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干笑道:“没、没有。
本来是想给你的,但是我看了一下,觉得不是、不是很配你,所以就自己留着了。”
他觉得有些尴尬,又呵呵的向外间移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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