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说,待我不能护岫岫周全时,我便将她交予你。
如今虽然还未出什么事,但在今夜,我与千秋无疑是众矢之的。
楚长礼,沈跃,齐北照,我虽不知他们背后究竟想要做什么,但是,不能不防备。”
“正如你所说,我不愿做官,实际上已经让我失去了一个保护。
我不能保证他们是否会对云府下手,但一旦下手,必然会连累整个云府,到时我只希望岫岫不要被连累。”
云深目光沉静如水,“因此,若是你与岫岫的婚约有先皇的「诏书」,齐北照就算如何对我们,只要有那道「诏书」,他就不能将岫岫如何。”
齐北笙抿唇喝茶,思考着云深的话。
千秋听的心惊:“怎么我觉得,好似有什么大事要发生?还要造假圣旨?”
“无论如何,我们已经陷进来了,就一定会有针对我们的事情发生。”
云深柔声道,“千秋现在觉得官场如何?”
千秋一副恶心的表情:“黑暗、杂乱。”
云深似是不经意道:“因此,为人父母官,为人天下君,必要贤良开明,事事为百姓,时时为百姓,才能是个好官,好君。”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了……”
齐北笙终于出言,他站起来,眼神坚定,“你放心吧,我会按着你说的做。
前阵子北折因为病情的原因,在扬州城修养,如今应该在姑苏城外停留,我即刻修书一封,让他快回来。”
他往门外走去,忽然顿住:“玺印怎么办?”
“交给我们吧。”
千秋道,“今夜是送别宴,正好热闹,我去偷出来——他不会把玉玺放身上吧。”
“也行,你们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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