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献出自己,只愿留下自我。”
靳融抬眼,从那张写了歌词的A4纸看见了反过来的歌词。
这首歌的名字叫做《不换》。
蒋易和陶郡合一起学歌快四十分钟,不知不觉又快七点了。
陶郡很不好意思,临走前再三和靳融表达歉意:“真的很打扰。”
靳融难得做一次通融的人,他摇着头说不要紧,又坐钢琴前继续弹琴了。
琴房的门关上,没想象中的安静,因为空气中还夹杂着一个人的呼吸声。
蒋易还没走呢,慢悠悠地收拾谱子,他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就想办法拖时间。
靳融抬头,目光绕过钢琴上方看他,半冷不热地问:“有事?”
“我想听听你弹琴。”
蒋易说。
靳融站起身来,手臂随意搭在钢琴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我们很熟吗?”
“不熟就不可以听你弹琴吗?”
靳融勾着手指头让他过来,靠他近一点。
蒋易走近,与他隔了一拳距离。
靳融停了一会儿,忽然朝着他的耳边凑,鼻息先洒在蒋易的耳朵里。
随后,他慢悠悠说:“当然,不、可、以。”
蒋易又觉得痒起来了,分不清是耳朵里,还是耳后被蚊子叮咬的地方。
他一阵触动,耳朵连带着全身都酥酥麻麻,在靳融再次坐下来时恢复原状。
方才他看见靳融红润的嘴唇,好像咬了什么东西。
“不可以也没关系,那我就走吧。”
蒋易提着书包出去,带上门,耳朵突然滚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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