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水斯说:“手工制作啊。”
“我也一直觉得,如果送礼物的话还是自己做比较好。”
夏悦摊手,“不过后来想了想自己,觉得还是别定什么高要求了……毕竟我是想不出来自己能做出什么的,那还怎么要求别人?”
“……你不行就不能要求别人?”
顾水斯问。
显然,她对于夏悦如此理所应当地说出这句话感到惊讶。
夏悦点头。
顾水斯想了想,说:“夏悦,一切真的有迹可循。
你非要这么严格、不留情面的要求自己,定非常高的道德标准,你就一定很累。”
“谁说不是呢。”
夏悦知道自己要的和实际这个社会能反馈的不太成比例,因为没有这么多会高要求的人:“但我没办法。
有一条线,就是我的家庭我没和你说过,那些其实更影响我颇深。
但请原谅,我真的不是很想提。
你就了解成除了赵荣伟还有其他人一起把我逼成这样好了。”
夏悦自己倒是一副早早想过的样子。
顾水斯发现,夏悦最……可能最痛苦的地方就是,她明明都想清楚了,可是还是毫无办法。
“哎怎么变说我了,”
夏悦突然意识到,“我接着和你说我们阿郁和程非衡。
他俩不是经常一块儿回家吗,自行车也挨着放,我有一阵儿放学时就很爱拍他们的自行车,觉得多年之后拼在一起也很壮观了。
不过由于自己太健忘,后来也没拍出太多了。”
“中考二人都留在封平了,但还是没同班,我和非衡都是四班然后阿郁是三班。”
“话说你敢信吗,他俩同校十二年,从来没同班过。”
“一直很好,一直。”
夏悦强调,“我觉得他们能这么好的相处,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不因为这感情而去影响学习、影响未来。
而说实话,我觉得感情对他们反而是个促进。”
“然后高考的时候……俩人发挥的我觉得都还不错?阿郁考上了咱这儿一所大学,然后程非衡去了w市,这么久以来第一次面临分离。”
夏悦说到这儿,停顿了许久。
顾水斯知道很快要有转折。
“我之前没对你提过一个人吧,他叫墨夏。”
“说实话我不太想讲他,你就知道这人……脑回路比较奇葩就好。”
夏悦语气间难掩无奈,“我曾经很认真地把他当朋友,而之后却,嗯,掰得比谁都彻底。
而高考后我们俩关系已经差不多冰点了。”
“我后来才知道,墨夏那时候都对程非衡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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