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他有毛病么!
?经过本人同意了么就敢这样!
?”
殷暮真想去找那个不知死活的人暴揍一顿。
那刚才教室里面的骚动应该就是同学们看到作品之后的感慨,还有议论纷纷了,那阵诡异的沉默估计是叫宋清乔上台结果惨遭冷脸后的全场尴尬。
“好点没?”
殷暮还是搂着他,温声问道。
宋清乔窝在他怀里点点头:“我是不是不应该这样?只是不喜欢他们全都看我,也不想把我的东西给他们看。”
“你才没做错什么!”
殷暮气得怒吼一句,又意识到语气太重,放轻了声音,“是他们自作主张,不关你的事。”
转而教训宋相以:“你怎么就下来了!
?不知道去教育教育那个自以为是的班长么!
?”
宋相以都懵了,怎么着犯错的又不是他。
“我怎么说……”
“你一大学教授还要我教你不成!
?”
殷暮现在完完全全就是护短护到丧失理智,见不得有人给宋清乔不痛快,他就乐意这么精心护着。
管你是人是鬼,要给他不好受就给老子等死。
这是他本意。
宋相以在这里犹犹豫豫的,其实他对这件事也很生气,不过作为年长这么多的成熟男人,他不好跟一群小屁孩儿计较,再怎么着也得顾及一下宋清乔以后和同学相处的问题不是?
“你不去我去!”
殷暮撒开宋清乔,气势汹汹地就往教学楼走,没成想被宋清乔一把拖住了。
眼眶红红的人声音温软还带有些祈求意味:“我想回医院。”
回到病房宋清乔无力地坐到床上,垂着脑袋,道:“我是不是太小气了?本来作品就是要给人欣赏的。”
殷暮还在放东西,听到他的话完完全全虎躯一震:“说什么呢!
?没有经过本人的同意就不能擅自搞这些有的没的,即便是一个班的同学,也该做到最起码的尊重!
连尊重人都不会,那他就更不配得到尊重!”
听着殷暮一番话,宋清乔又想哭,非常努力地憋着才没让不值钱的眼泪水儿掉出来。
要说现在的宋清乔,动不动就要哭,跟以前比起来真是差远了。
当然这只是从某个角度来说,要跟他打架还是打不过的,单是看他那气场也是不靠近的好。
只有长期跟他在一起的人,才敢说出他现在很好欺负这话。
比如殷暮,比如宋相以。
说回来,殷暮也得去上学了,升上研二之后,要做的事情很多,他不能从早到晚都陪在宋清乔身边,这是一个很大的bug。
“乔哥,我明天要去上课,你自己在这里乖乖的,成么?我中午过来和你一起吃饭,给你带乳酪包好不好?”
晚上睡一起的时候,他跟宋清乔打商量,“无聊的话,就去隔壁和小赖子他们玩儿。”
小赖子就住隔壁病房,也是个躁郁症小孩儿,因为斗地主总耍赖所以叫他小赖子。
“他才不好玩。”
宋清乔嘟囔一句,“课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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