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注意到他的指尖透出奇怪的黄褐色。
但还来不及细思,皆因为那糖块儿倒吸口凉气。
原来那糖里面居然藏着一小块儿极薄的刀片,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
这东西毫无防备之下吃进嘴里,光是想想就肉疼。
两人对周自云的老实形象立刻颠覆,程透有些难以置信,萍水相逢,周自云何故加害?程显听对男人揖礼,由衷谢道:“这……多谢道友提醒。
请教您如何称呼?”
男人把糖随手丢给程透,不咸不淡地回答说:“我是药师。
住你们对面,抓药疗伤找我。”
说罢,药师头也不回地走了。
程显听跟程透站在河边都不太高兴,刚来到岛上就生出这种事端来,实在叫人摸不着头脑。
程透把那糖又小心翼翼地包好,收回袖里,程显听见状气笑,问道:“怎么,你还打算找他算账去?”
程透心烦意乱,凑近些道:“你先老实告诉我你跟宫主是怎么回事,他为啥把咱们安排到这儿。”
“我真不知道。”
程显听无奈摇头,“这儿的宫主确实欠我一个大人情,我只要登岛,他就一定能明白我是来要他答疑解惑以还人情了。
只是除了这点关节,我们交情不算多好,更谈不上什么特殊照顾。”
程透冷哼,“我看这也不是什么特殊照顾。”
他又盯着程显听逼问道:“师父什么样我还不清楚?你怎么攀上宫主这类人物的交情?”
“去,”
程显听推他脑袋,却避而不谈,“原以为周自云是老实人,没想到不是个善茬。
幸亏你不爱吃甜的。”
程透才不吃他这一套,“少来,留着感谢那药师吧。”
师徒二人往回走,准备收拾收拾正式落脚。
回来时特意注意了眼小院对面,那里种满了花草,地上还晒着各类药材,看来药师说的不假,他确是“药师”
。
程显听在伽弥山上“称王称霸”
惯,猛一被丢在这么个还不如他往前住的那个小院大的地盘上,心里还是有落差的。
他心情复杂地站在院里审视着一砖一瓦,觉得哪里都看不上眼。
程透见他干站着没有要帮忙的意思,索性抱着胳膊道:“你要是没事做就到集市一类的地方去买点床单被褥油盐酱醋,别在跟前杵着。”
“应该都是在内山,内山繁华若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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