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卿虽然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但嘴上却不肯轻许。
忽然翘着?嘴笑了,“师父,你有点偏心哟,无论我想做什么,你都说要?追随自己的心,师哥就没这个待遇。
你就不怕将来我随心所欲,任性妄为,闯下大祸吗?”
玄喑又指了指她的额头,又指了指自己,无奈地摆了摆手,“我若不让你追随自己的心,你会听师父的吗?”
“嘿嘿,我就知道,师父一向对我最好了。”
在山上住了一宿,和师父参禅论道到三更,第二天一早她便启程下山,心中早已笃定。
清松送她到了门口,偷偷问她师哥祖谅的近况。
清松是师哥的小徒儿,自师哥被逐出师门后,他留在了师父身边帮他尽孝,心里一直挂念着师哥的消息。
花卿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脑袋:“放心吧,一有师哥的消息,我立即传信于你。”
一年后。
皇太女重新莅临康阳县视察漕运,白天和当地官员在码头上看?了一天的船舶,晚上又参加了县令大人为她举办的接风宴。
直到戌时才筋疲力尽地回到行宫。
没有见到那个想见的人,她紧紧皱着眉头,询问似的看?向云栽,“我回来的消息提前跟她说了吗?”
后者回道:“已经说了。”
“那她怎么没来?”
语气已经算质问了。
云栽“呃”
了一声,如实禀报:“花卿姐姐下午来过一趟,久等不到殿下,就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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