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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李鹤安眉头紧锁,心里说不出的难受,“真的割了腺体?”
翁多伸出另一只手推了推李鹤安,李鹤安反倒攥的更紧,翁多不舒服地皱着眉头。
“为什么…”
李鹤安说,“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他声音发紧,看着翁多,“我对不起你,我做了过分的事,你可以惩罚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自己。”
翁多握拳头捶打着李鹤安。
放开!
疼。
“放开他!”
树林另一头响起翁多的心声,翁多猛地抬眼看过去,曹严小跑着赶了过来。
翁多对曹严挥着手,快来救救他。
曹严跑过来,拽开了李鹤安,将他们分开,翁多赶紧缩在曹严身后,攥着他的白大褂。
“你别碰他,”
曹严语气不悦,“他的伤口还在恢复。”
李鹤安盯着他身后的翁多,翁多躲在曹严身后不看他,“翁多,我带你回家。”
翁多彻底隐没在曹严身后,回什么家,他哪里还有家。
李家从来也不是他的家,翁家…翁家也不再是他的家。
“他回不了家,”
曹严说,“得住院,每晚都需要观察。”
李鹤安眼神转到曹严脸上,“他身体能好吗?”
曹严感受到翁多的紧张,他转过身张开手臂将翁多护在怀里,没去理会李鹤安,轻声问道,“回病房吗?”
翁多抬眼,对着他眨了一下眼睛。
“走。”
曹严扶着他往轮椅那边走过去。
李鹤安呆呆的看着,翁多对曹严的依赖,看着翁多坐进轮椅,曹严推着他离开,李鹤安缓过神,跟了过去。
病房里,翁多坐到了病床上,捧着带吸管的玻璃杯喝着水,曹严笑道,“看来真是渴狠了,我给你买个方便带着的被子,明天出去带上杯子。”
翁多喝完水将杯子递给他,想要写些什么,想起病房里还有个不速之客,他转过头看着李鹤安。
李鹤安一身黑色,个子又高,站在病房里非常的压抑。
李鹤安收到他的眼神,往前走了一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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