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着了肚兜,虽将身上和身下最隐秘的两处遮掩了,但富豪之家的真丝薄如蝉翼,穿跟没穿有什么区别?此刻的我,跟一丝没挂,赤-裸裸地坐在他身前有什么区别?愤愤地拿过他的大氅,我将自个儿裹住,忍住想要大哭的冲动,冲他口不择言地怒斥道:&ldo;你滚出去,你不要脸你简直是疯子!
女孩子来初潮和葵水你不知道吗?你要看,你还要看!
……看什么看!
&rdo;听我将&lso;流血&rso;的这事描绘的风轻云淡,他知我不是&lso;受伤&rso;或者&lso;要死&rso;,严肃消散了,但被我指责,却生起了更盛的愤怒,&ldo;我又不知道你是来初潮和葵水。
&rdo;什么叫&lso;来初潮和葵水&rso;?来初潮就来初潮,来葵水就来葵水啊!
来初潮和葵水,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哑然过后,才反应过来这原话是我说的,他只是照着我话中这两名词复述了一遍。
我那原话里说来初潮和葵水听着是没语病的,他这复述,却听着别扭了。
他复述的时候,就不知道把话说正确?还有,他怎么能复述?怎么好意思把那两名词说出来?我说的时候,是口不择言,是气急了才脱口而出的,他一男人,怎么好意思?或者,他根本不知道那两名词是什么意思?果然,在我恶毒的凝望下,他拿起他的黑袍,穿上了,边往山洞外走边系着腰带,&ldo;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rdo;啊‐‐我简直要疯了!
!
!
好半天才能稍稍平静情绪去做防护措施,把自己处理好了,穿了衣服,又将他的大氅系我身上。
我的,和他的也被染了血的亵裤是不能穿了,本想把它们烧了,可是篝火已经熄灭了,只好暂且作罢。
折腾了半天,待到重又坐到干草上时,才发觉,被他的身子暖了一晚上,头虽然还是昏昏的,病后体虚,加之病中不曾进食而乏软,但寒热病疾,算是好了。
我便出了山洞,然后惊见封山的大雪彻底化了,更意外地见到山洞外不知何时停了一辆马车。
那马车看来停了有段时间了,若是皇帝姐夫和轩释然的人马的话,只怕早进山洞来找我了。
莫非,是月魄的人马?才想往马车那里走,肩上一麻,然后耳边是月魄的声音:&ldo;不能让你知道的太多。
&rdo;最后看了月魄一眼,他将被点了睡穴的我抱起,我的意识便彻底失去。
&tis;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笑嘻嘻地垫了脚尖,透过月魄肩膀看了看月魄怀中女子,十二三岁,不到男人能感兴趣的年岁,年纪太轻了点,虽然长相堪好,但还是不能以美人称之。
嗯,似乎又因生了场病,在周遭大雪的映衬下,本就苍白的小脸更显得没有血色。
实在不是多好看啊,少年迷惑地挠了挠头,在他们燕邦,在他们北平,这样的姿色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
也不知他家王爷是怎么想的。
唉,只要他家王爷喜欢,他也没意见啦。
少年呵呵地看着月魄,眼神泄露了一切,王爷被困雪原,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有女子作陪,他家王爷已经艳福不浅啦。
&ldo;……王爷。
&rdo;原来王爷喜欢这类型的。
月魄的孤漠依旧,并没理会少年,只抱了女子去了那边马车,坐进了马车里。
少年还傻傻地站在山洞外,月魄终是开口,&ldo;还不赶车,一会儿齐帝和擎天侯府的人马就该到了。
&rdo;说也奇怪,从来身边不要人随侍,却留了少年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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