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成州和桑静香看了看轩辕珏和江初雪,点了头。
瞧见他们一家人愉快进屋的背影,轩辕珏和江初雪都是满眼的愤恨。
该死的凤云倾,竟变得这般伶牙俐齿和狂妄?被抛弃的,被糟践的,被羞辱的反倒是变成了他们了,莫非便是因着她傍上了摄政王吗?哼!
姑且让你这贱妇再得意一段时日,待本皇子(我)继承了皇位(成为了一国之母),定要让你永安侯府满门生不如死!
凤云倾知道轩辕珏和江初雪定是记恨上了自己,可她并不在意,重活两世的人,她还会怕他们的阴谋诡计吗?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说,她知道有关于他们的龌龊事,可多着呢……她倒是要看看,这一世,鹿死谁手!
……赖在桑静香的怀里,听着凤成州语重心长的“训斥”
,凤云倾只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鲜活,没有悲痛,没有血腥,没有腐臭,没有荒凉和绝望,她的心里泛起酸,腾起阴冷冷的恨,又渐渐的归于平静,只在父母的面前撒娇耍赖,享受着家人给予的温情。
直到月上中天,凤成州纵容是个坏习惯,会上瘾她又一次被他强吻了!
“别……子华,别冲动,冲动是魔鬼,冲动要不得!”
许是到了自己的地盘上,凤云倾的胆子也肥了点,挣扎着推开了轩辕夜阑后,又扯开脸上的笑讨好的对他说:“再说了,这种事情做多了,伤身!
真的,我不骗你。”
“不骗我?嗯?”
轩辕夜阑的眸眼深邃黑亮,将女人脸上一闪而逝的狡猾收入进去:“可秋楚笙与本王道,阴阳相合,有益于身心健康。”
凤云倾顿时有些泄气,秋楚笙,朝堂江湖人人趋之若就的第一神医。
她嘴角一勾,一本正经:“是谁在子华耳边胡说八道?那一定是个神棍!”
“阿嚏!”
摄政王府一处清净的小院子里,秋楚笙正在调药,猛地打了个喷嚏,眉头一皱:“谁敢在背后骂我?”
“说说吧!
今儿教训了那轩辕珏和江初雪,心情可是痛快?”
凤云倾心中一惊,这男人,竟是知道她刚刚教训了轩辕珏和江初雪的,不过,转念一想,以他的能力,知道这些也不奇怪。
遂乖巧的答了:“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有些痛快,后来也就淡了,就这么一点小的教训,远远不够偿还他们对我,对我永安侯府满门的血债!”
说的顺口了,“血债”
两个字,一不小心就被她说出来了。
轩辕夜阑的眼眸马上眯起:“满门的血债?嗯?”
凤云倾藏在广袖中的手蓦地握成了拳,她怎么竟在这男人面前放松戒备了?这时候,凤家满门还没有受到轩辕珏和江初雪的迫害……稍稍垂了垂眼皮,凤云倾的眼里射出阴冷的恨意:“自然是满门的血债,方才便在我父母亲的院子里,口出狂言,说要灭我永安侯府满门,如此,难道不算血债?”
“嗯。”
轩辕夜阑应了一声,算是抹掉了对这件事的怀疑,又问:“可要我将轩辕珏说的话去皇帝面前透露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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